了两句。瑶姬祭拜完樊姬之后，执意要留在青丘照顾承。瑶姬知的秘密都告诉了殷九，殷九也不好再带她回界，便让她留了。

    等殷九和黎从青丘来时，天已经黑了。

    刚好去人界还能赶得上夜市，殷九便拉着黎去了。

    黎之前散漫习惯了，人界的夜市也是常去的，只不过他没想到殷九也这么玩。

    黎猜想殷九或许是在天界一直压抑着孩童的天，如今脱离了天界，便变得无法无天起来。

    不过殷九所想的玩乐与黎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鬼界待着的一百年里，殷九若是有闲工夫便跑来人界。甩掉了那些当铺里的麻烦事，他总是喜一个人坐在人界的树梢上，看着人攒动。或者是给一串吊钱，让画舫里的姑娘唱曲，直到自己厌烦为止。

    他不懂如何人界，只是像极了一个突然到访的仙人，观察着这个与格格不的世界。在这里有生离死别，有再续前缘，有梦断黄粱，有痴心不悔。

    寿命如此短，生命又如此脆弱，却总能找到以命相搏的东西。

    人正因为渺小，而显得无穷。

    “你那算什么......人界观察悟吗？”黎听完殷九在人界的活动，笑着拍了拍殷九的肩膀，“没想到九将军找乐都这么没意思。”

    “那你说说什么有意思？”殷九问。

    黎打了个响指，将两人上的衣服变人间常见的样。

    “走，相公带你好好玩去。”黎手上还摇着一把折扇，打开扇面上用墨写着五个大字“小爷最好看”。他潇潇洒洒的样颇似人界浪不羁的公哥，带着自己的郎来着夜市中逛一逛。

    殷九的衣服到没什么特别的，素淡的白而已。

    黎捉着殷九的手，两人一同走向了前方灯火璀璨的夜市。

    人界的夜市挂起了一排排红彤彤的灯笼，各个灯笼之都是一个货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商品。胭脂粉，绫罗绸缎，制的荷包，或者是满了稻草包的冰糖葫芦，殷九从来都只是站在树梢上远远看着，却从不曾亲手碰过。

    黎带着他穿过拥挤的人群，让他亲手摸一摸这些人界的品，若是有看中的，便买来放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