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从到尾都是一场笑话。

    云兮听完他的讲诉，整个人都不好了，可以说，如果当初原没有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既然将白苏茵错认成是我，又是怎么发现她不是了？”

    曲南星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天在警局，我看到了你哥钱包里的照片，是你们曾经的合影。”

    一切不言而喻。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云晚和这个叫云墨的警察是亲兄妹。

    “你找我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云兮脸上现讥讽的笑，“说真的，如果时光能倒，我一定选择打110，而不是120。”

    “是我恩将仇报，你恨我是应该的。”曲南星凝视着她，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你恨白苏茵吗？”

    云兮莫名从他神里看一漠然，对白苏茵的漠然。

    “恨？”她摇摇，“她不，说到底，没有你的存在，她连靠近我都不到。”

    “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去了。”云兮看了旁边墙上的挂钟，她跟这个人没什么好聊的，哪怕他告诉了她所谓的真相。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曲南星颓然的低，明白她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帮白苏茵换一个匹度最的肾，前的局面压不会造成。

    归结底，云晚不是白苏茵，他们之间的集，只有八年前的一次。

    他也不白苏茵，他的……是这些年来，自己虚构的一个影。

    ……

    了监狱，云兮上了江尽寒停在外面的车。

    “你都去半个小时了，他和你说了什么？”江尽寒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驶监狱。

    “一言难尽。”云兮摇摇，不知怎么改告诉他，“如果你遇到一个快死的人，你会救他吗？”

    “会打120。”江尽寒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是医生，救不了。”

    “那如果你知他是坏人，救了他后，他会伤害你，你还会打这个电话吗？”云兮了嘴角，继续问。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江尽寒挑了挑眉：“哪来那么如果？难因为这些未知的问题，就选择视而不见？何况，伤害别人是他的选择，还能怪受害者当初不该救他？这什么逻辑？”

    云兮：“……”

    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