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新稿了，草公已经写不动了……」

    掌柜的把心一横，在袖里掏了许久，总算摸一张皱皱一看就是捂了许久的银票，拍在桌上，说：“大兄弟！考虑一吧！”

    张小元看向掌柜的。

    「江湖秘闻抄收支结余：零」

    116.

    张小元勉为其难开：“那……好吧。”

    掌柜的松了气。

    他伸大拇指，了自己的睛，看起来很是心痛。

    第一次尝试成为商的张小元有些莫名心虚，他将目光缓缓移开，转到方才店伙计离开的后堂，不去看掌柜的可怜兮兮的神。

    他等了好一会儿，店伙计总算拎着一个盖着布的大鸟笼来了。

    他拎得略有些吃力，也不知那笼是有多重，而他方走门，张小元便听到了鸽的叫声，确切的说，应当是听见了许多鸽的叫声。

    这画面着实有些诡异。

    他站在一家酒楼，周萦绕着咕咕咕咕咕的，而店伙计不知所措地过去与掌柜的咬耳朵，张小元一便看见了他说的话，他在问掌柜的：“这样不好吧？”

    掌柜的几乎已要泪光，说：“有什么不好的！”

    店伙计：“养太久了……”

    张小元心中明了。

    怕不是这鸽他们养得太久了，已经有了，如今突然要将其中一只鸽给他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人，也怨不得他们舍不得。

    谁知他收了钱拿走了鸽还会不会给他们寄信呢？保不齐就将鸽煮了吃了。

    张小元觉得，这不是个办法。

    他得让他们信任他。

    张小元皱着眉思考，掌柜的掀开遮挡着鸟笼的布一角，偷偷朝里看了一，那眉睛登时皱到了一块，半晌方嘟囔着说：“确实……确实养太久了……”

    他方才还可怜泪光，这眉一皱，张小元已经觉得他好像要哭了，张小元本来就心虚，如今更是觉得自己坑了这掌柜的那么多钱，还要带走人家至亲至养了很久的鸽，此举真是十恶不赦，形如教恶徒。

    要不……退一些钱回去？

    张小元有些犹豫，他正想开，忽见掌柜的好似定了决心一般，猛地一掀那布。

    他看着那布飘飘扬起半空，再缓缓落，一个已有些古旧的铁笼来，而掌柜的一脸的怆然定，指着那铁笼说：“大兄弟，这就是我们的鸽，你……你挑一只走吧！”

    张小元看向那铁笼。

    笼里挤着嘟嘟圆的鸽，歪着看着他，每只看起来……少说也有一斤半到两斤的重量，竟也纷纷冒字迹。

    「咕。」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