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

    咦？？

    大师兄手是狠，可怎么就成变态了？

    柯星文：“你不知啊小师叔！他专踢人！”

    张小元：“……”

    柯星文：“武林大会他起码踹了十几个人来！全踢的！”

    路衍风迷惑目光：“……是这样啊。”

    柯星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忍不住了腰, 收了收，说：“绝对不是到即止，超疼的！”

    路衍风了, 重复：“他打架总要踢人。”

    柯星文不住应和：“是啊！小师叔，你多注意一些, 这招太狠了！”

    路衍风：“所以他也踢过小雀儿的……”

    柯星文：“是——啊？！”

    路衍风听他这么说，认真：“果然是。”

    张小元：“……”

    张小元看着路衍风，觉得路衍风浑杀气腾腾, 看向陆昭明的目光中好似带了无数把刀，恨不得将陆昭明钉死在这山上。

    而陆昭明……

    张小元看着陆昭明仍在不断往外冒着数字。

    「四百七十一、四百七十二、四百七十三……」

    张小元：“……”

    而陆昭明还在数台阶。

    张小元害怕又张。

    他只知，大师兄的武功，应当是在江湖排行第三到五十之间的。

    他并不知大师兄的排位名次，而路衍风的排名已极为可怕，如今路衍风这幅杀气腾腾的模样……张小元很担心大师兄会事。

    琉雀一瘸一拐走在他边，低声与他们说：“对不起，我……”

    陆昭明正巧数到五百，中止了他的数石阶大业，一面说：“无妨，许久未动骨了。”

    张小元：“大师兄，武林大会才结束……”

    陆昭明压低声音：“他算是散未来的掌门吧？”

    张小元：“若是照梅棱安的意思，应当是如此。”

    陆昭明：“好，那我不踢了。”

    张小元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那日裴君则与陆昭明提过，踢虽是为了防止对方受重伤，可未免太不好看了，若是要应对德望重的前辈，那最好还是不要如此较好。

    陆昭明已开始思考起了从何手比较好。

    张小元还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