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问：“你当初离开散，是不是因为你师叔？”

    琉雀苦着一张脸，好半晌才了，说：“是有一分原因。”

    张小元：“一分？”

    琉雀：“大分！”

    张小元：“……”

    “我初门时，只有五岁。”琉雀攥着张小元的胳膊，也许是一回有人愿意听他述说这些苦楚往事，他好似抓住了这些年来好不容易现的绪倾泻，几声泪俱，控诉路衍风多年来对他的欺凌，“初见面时，我还来不及与他说话，他便朝我瞪。”

    张小元觉得很不妙：“然后呢？”

    琉雀：“我吓哭了。”

    张小元：“……”

    张小元回忆了一自己的童年。

    他小时候，好像只被街那只大狼青吓哭过，以至于在未来的许多年里，他看到那条大狼青便要绕走，他明白了，琉雀对路衍风的恐惧，或许该要等同与他对那只大狼青的恐惧。

    “我十岁时不小心将洒在了他的书上。”琉雀了一气，“他一定是从那时候就开始记恨我的。”

    张小元：“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琉雀皱双眉，叹气，“若能再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手抖将那杯洒在他书上的。”

    张小元：“……”

    原来那天琉雀所想的若一切能重新来过是这么一回事……

    张小元觉得，若不是路衍风是梅棱安师弟，若不是路衍风天生武功，他可能真的活不到这么大。

    蒋渐宇在一旁听完他们的对话，瞠目结，反问：“梅前辈不的吗？”

    “我是外门弟。”琉雀更是悲伤，“梅主护短，可护的不是我。”

    蒋渐宇气得猛一拍桌：“太过分了！”

    琉雀跟着不住：“罄竹难书！”

    张小元：“……”

    虽说张小元觉得，路衍风不会说话纯属活该，可到了如今这地步，他竟还有些可怜路衍风。

    他皱着眉思索，不知要不要再想办法给路衍风最后一个机会。

    他看向琉雀，忍不住问：“他就没过什么好事？”

    琉雀斩钉截铁：“没有！”

    张小元又问：“他应该没打过你吧？”

    琉雀皱着眉思索片刻，摇：“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