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琉雀大喊，“她给我弹的是凤求凰啊！”

    曹紫炼：“巧合罢了。”

    琉雀：“第二天的是相思！”

    曹紫炼：“可能她就会这两首。”

    琉雀：“第三天她请我饮酒！和我谈诗！”

    曹紫炼忍不住了：“她从到尾就没和你说过话！给你写了几张纸条罢了，那算什么谈诗？还有，那天我和二师兄都在场好吗！”

    王鹤年呆住：“你们半夜都溜山了？”

    蒋渐宇总算从方才的尴尬窘迫之中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对上张小元和佘书意满是探寻的目光，主动解释，好绕开方才的话题。

    “那个人很奇怪，她从未走那竹帘后的小室，也鲜少说话，至多不过写几张字条与我们说话。”蒋渐宇，“而且她写在纸条上的……都是古文诗句，实在绕得很。”

    张小元问：“不是她说的话？”

    “诗句怎么了！”琉雀捂住自己的，“风雪月总是与诗词歌赋挂在一块的，你们这些俗人，是绝对不会懂的！”

    张小元想了想，郦尔丝是胡人，她官话说得尚且略有些不够周正，胡舞尚且可以，古琴似乎就有些为难她了，更何况琉雀说那画斋里的女人还会笛，又通各古文汉诗，那应当不是郦尔丝。

    张小元问：“她的字好看吗？”

    蒋渐宇正要说话，琉雀已抢前一步，：“她的手，在火灾时伤着了，如今正在学着用左手写字，写得并不算好看。”

    张小元：“……”

    他心中觉得此人有万分可疑，可又看琉雀一副终于遇到真的幸福模样，在确定此人有问题之前，他只能暂将疑惑压心中不表。

    他看向陆昭明，二人目光汇，他正在心中想大师兄或许又是什么都没有听懂，却忽见陆昭明上又冒了一句话。

    陆昭明：「你在怀疑那个人？」

    张小元迟疑片刻，正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陆昭明：「是便眨。」

    张小元立即眨了眨。

    陆昭明松开了压在剑柄上的手，神仍是平淡，转而看向琉雀，说：“你说你已改了，可未亲所见，我并不能相信。”

    琉雀仍缩在王鹤年与佘书意后，：“大师兄，我真的洗心革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