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需要用自己的整颗心好好去想，倒不是要拒绝，他只是觉得，若未理清自己心中的一切想法便胡答应，无论对他还是对大师兄，好像都有些不太公平。

    陆昭明想了想，却问他：“你的意思是……你要过几日再答应？”

    张小元：“……”

    他未曾想陆昭明会突然冒这么一句话，往常说话总习惯直来直去的大师兄，到了这时候说话这么直接，反倒是令他更窘迫了，他一瞬语无次，支吾许久，连耳朵尖都红透了，方才小声：“我……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该回去了！”

    陆昭明低笑了一声。

    他看上去心甚好，好像从看到王鹤年手中那封信开始，他的心就一直都很不错。

    陆昭明：“方才是琉雀撺掇我来追你的。”

    张小元抬首看他：“琉雀……怎么了？”

    陆昭明还记得，张小元很中意当初路衍风同琉雀说的那句话。

    如路衍风那般的话语，他并非说不，也不是想不来。

    只是往日没有人需要他字字斟酌将的词句，他也不需要将直白的话语乔作婉转温柔，而这并不代表他不会与人说些话。

    陆昭明：“曹紫炼和师父还说了，若我不成功，就不要再回去了。”

    张小元几番张，好像连说话都不会了，半晌才憋一句：“他们……应该只是在开玩笑。”

    这声音憋得古怪，一也不像是他自己。

    陆昭明：“若我就这么回去，岂不是要令众人笑话。”

    张小元一时回过神，显不明白陆昭明这句话的意思。

    曹紫炼他们不过是在起哄开玩笑罢了，再说了，曹紫炼和琉雀敢笑话陆昭明吗？

    “你方才的话，有些模糊。”陆昭明从怀中摸一，，“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张小元只好抬起，作镇定，试图再解释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

    张小元：“我的意思是……”

    陆昭明握住他的手，将一块古玉放他手中。

    “无妨。”陆昭明轻声，“你心意如何，都无妨。”

    那古玉温，他轻握着张小元的手腕，如视珍宝，轻轻将其置于张小元掌心。

    “这便是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