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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后，盛初把圆珠笔还给姜宁萌，忍不住问了一句：“请问……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吗？”

    如果是一个A这么问一个O，妥妥的扰，姜宁萌一脸茫然：“没有啊，你用了信息素遮盖剂吧？”

    他了鼻，忽然咦了一声：“居然一味都没来，你用的遮盖剂什么牌啊？这么好使？”

    盛初心中苦笑，他本没用遮盖剂，之前他是背后灵状态，什么味都闻不到，自然没发现异常。

    变成普通O也就算了，还是个信息素弱得快没有的O，这算什么？

    难他的信息素是空气味吗？

    第6章

    姜宁萌犹豫了一，还是开：“这支圆珠笔就送给你吧，我看你好像没有别的笔了……”

    盛初没有拒绝，真诚微笑：“谢谢。”

    姜宁萌愣了一，之前盛初对别人笑过吗？有倒是有，不过好像都是嘲笑笑狞笑之类令人不的笑，从未像现在这样真诚而纯然，他忽然发现，原来盛初笑起来还好看的。

    ……等等！他在想什么啊！他怎么会觉得盛初笑起来好看？错觉错觉！一定都是错觉！

    不过姜宁萌仔细一看，他忽然发现盛初不仅笑起来好看，其实人得也好看的，又大又漂亮的杏，小巧却翘的鼻，清秀致却又不会过于柔，如果不看他的发型和打扮，也算是一枚标准的少年……可惜在齐刘海锅盖的可怕发型攻势，本不会有人认真去看盛初的脸。

    盛初没有注意到同桌时而灼时而纠结的神，认认真真拿着同桌送的圆珠笔笔记。

    这天上午所有二一班的任课老师走课室时都被坐在最后一排的盛初吓了一——

    盛初居然来上课了！

    盛初居然认真听课了！

    盛初居然还笔记了！

    盛初十分淡定，着各各样的狐疑神，认认真真听课，认认真真笔记，仿佛这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仿佛他过去一年多每天都是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