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很有可能正是这伤引起的——赶脱，你若不动，五爷可要亲自动手了。”

    展昭无法，只好听他的，解了腰带，又一一除去上衣。

    白玉堂趁此机会，挨个打开那些药瓶，凑到鼻底嗅闻，觉得大概有用的，放在手边，没什么用的又封上瓶，装回百宝里。

    待把随的所有药都分了类，这才抬去看展昭。

    这一看，登时有眩。

    展昭材自然是极好的——他们习武之人，平日于锻炼，多半材不会太过松垮。但展昭比起普通习武之人，又有不太一样。

    他材匀称，肌线条既不过分夸张，又不会显得太弱。且他肤白皙，比起外面那些糙汉，更显细腻。

    可以说，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十分的恰到好。

    偏偏这样恰到好的极上，三三两两的挂着几疤痕。就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玉上，忽然被人划了几伤痕，让人既觉得惋惜，又有一残破之的惊艳。

    “你这伤……”白玉堂鬼使神差的伸手，微凉的指尖轻柔的抚在展昭上的陈年旧疤上，他忽然觉得一阵，吞了，又清了嗓，这才重新开，“这伤都是怎么的？”

    展昭被他摸的怪的，侧看了一，轻描淡写：“都是小时候和初江湖时候留的，哪一条对应了什么事儿，早忘了。”

    白玉堂抿了，没接话。

    他自己上也有伤，也都是陈年的旧伤了，不过每一划在上的痕迹，他都清楚记得。

    那些都是他辉煌背后的东西，有些是无助，有些是屈辱，有些是悔恨，还有一些甚至是从死亡边儿上爬回来的，让他切受到死亡的记忆，他不可能忘记。

    他自己尚且如此，他相信展昭肯定也一样。

    没可能会有人真如他说的那般轻松，也不会有人真的心大到对那些刻苦铭心的伤痛过就忘。

    白玉堂又径自在那些条条分明的疤痕上看了看，随即迫自己将目光揭来，这才扳过他，去看他肋的那新伤。

    “五弟。”展昭手还在伤上捂着，他半侧着，刻意挡住白玉堂的视线，“那个……不如你直接把药给我，为兄自己来吧。”

    白玉堂微微眯起。

    “……你不是，有洁癖么。”展昭对着他夸张的一笑，“为兄昨日带着伤，东跑西跑，了满的汗，之后为了躲避追兵，又是同死人同睡棺材，又是爬墓，实在不好劳你贵手，所以你不如还是……”

    他话没说完，白玉堂已经失去了耐心。他忍怒气，一收方才的贴温柔，忽然大力抓住展昭肩膀，迫使他转过来，却在看到他的。腹时，蓦然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