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展昭赞同的一摸，“那劳烦五弟，等我们事成之后，留银给人家，也算是向她们赔礼了。”

    白玉堂：“……你倒不客气，凭什么是我给？”

    展昭凑近他，拿肩膀轻轻撞他一，眨眨：“你方才不还当着李兄弟的面，大声表示是我‘人’？银你不谁？”

    白玉堂立瞪大：“谁……我……五爷什么时候说过？”

    他怀疑展昭在敲诈，但没有证据。

    “没有便没有。”展昭叹气，“为兄去找李兄去借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玉堂耳朵一动，“你经常他借钱？！”

    “倒也没经常。”展昭，“先前跑江湖时，为了救济别人，差掏空自己，恰好遇到了他，便蹭他几顿饭。”

    白玉堂淡淡的有吃味，“你怎么那么傻，救济别人还能饿死自己。”

    回想起当年的事儿，展昭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你不知，我当时路经一个贫民窟，里面都是从各地聚来的难民。他们自己都吃不上饭了，却还要把唯一的粮抠来，分给路边乞讨，没人理、没人要的小孩，实在可怜……”

    白玉堂转过，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虽然可怜，但凭你一己之力，也没法养活那许多人。况且天灾连年有，就算你帮得了一时，也无法一直养着他们。”

    展昭抿了抿，淡淡的苦笑。

    “你说的那个贫民窟在什么地方？”白玉堂突然问，“凭一己之力虽然不了什么，但我回去可以跟大哥提提，让他就近建些收容所，如果可以，再给那些手脚健全的人寻些差事，倒也不是难事——力量虽小，能多少就多少吧。”

    展昭惊喜的睁大睛，中有激的光芒闪过。

    “另外，还有一，”白玉堂没去看他，背着手将偏向另一边，“那个姓李的一共救济过你多少钱，你回去算算，告诉我。”

    展昭：“？”

    “统计个总数，五爷替你还清。”白玉堂轻咳一声，“将来要再没钱了，你直接来找我要，别净给别人找麻烦，欠外债。”

    展昭忍不住轻轻一笑。

    “当然，我可是要算利息的！别指望五爷白送你银。”白玉堂小声嘀咕，“又不是移动银庄。”

    展昭笑着一把揽过他肩膀。

    “玉堂，为兄待会儿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白玉堂挣扎着推开他，“少拿五爷当小孩儿逗——”顿了顿，“坟不挖了？”

    展昭：“挖完再吃。”

    “……”

    “……你放开我！我不挖了！你让你那倒霉兄弟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