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生奇怪。”

    白玉堂淡淡的瞟了她一，没声。

    禅音跟着他久了，知他这是在鼓励自己继续说去，便接着：“虽然以前五爷跟展昭关系也很不错，但近来一段时间，总觉得五爷对他过分上心了。”

    白玉堂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对他上心？”

    “那自然是。”禅音，“先前在开封时候就是了，他被官差追，五爷冒着得罪官府的危险去帮他，到来他不谢您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您……咳，让您在我那儿受了一宿的罪。这要是以往，要是别人这么，五爷早就提刀过去砍人了吧，但您呢？非但没有！竟还追上去，上赶着给他，鞍前后——五爷，这可不是您风格。”

    白玉堂默默地喝了一酒，“展昭是我朋友。”

    “禅音也是您朋友……”禅音话刚脱，就收获白玉堂的一对白，上识趣的改，“哦，我不算——但您朋友也不止这一个，陷空岛的四位爷那还是您兄弟呢，还有颜查散颜公，还有白面判官，这些也都是与您关系密之人啊，那怎么没见您对他们也如此上心？”

    白玉堂沉默的喝酒，没应茬，但其实心里也在琢磨禅音刚说的话。

    在他心里，展昭确实比旁人都要特殊。

    他的四位兄弟、颜查散、柳青甚至是其他人，若是遇到困难，自己必然也会仗义手，为他们两肋刀。他的兄弟们、朋友们短了银，只要他知，定然第一时间将银送到，且不计回报。

    这些，他对待每一位朋友都是一样的。

    唯独展昭……

    他与展昭认识久了，脾气秉相互都了解。白玉堂知，展昭这人平生最不喜的便是求人。

    任何事，任何困难，哪怕他半条命都没了也不肯松求人一句，用他的话说，但凡自己还剩一气，还能动一指，那他就都自己扛。

    白玉堂敬佩这样的展昭，同时也心疼。

    每一次看他笑着应对所有苦难，白玉堂心里都跟用刀划一样的疼。

    他想看展昭笑，想让他多开心，但却是希望他的开心、他的笑全发自心，而非是为了掩盖苦痛努力装来给别人看的。

    哪怕他不开心，他愤怒、发脾气，甚至无理取闹，在白玉堂这里都比看他端着假笑要。

    起码那是他真实的绪。

    白玉堂喜看他笑，但其实更喜那个真实的展昭。

    所以他会希望对方依赖自己，信任自己，哪怕是先前说的“拖累”自己，他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