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为我。”

    想来他也确实为了自己付许多，于是放松，由着他去撒耍赖。

    “白玉堂。”展昭轻笑，“你的四位哥哥见到过你如此这般地撒么？”

    白玉堂没答。

    展昭忍不住又嘴欠：“白福和禅音姑娘恐怕也是无缘一见……嘶！白玉堂，你怎么还咬人！”

    白玉堂松开他的，“跟我在一起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别人。”

    “……”展昭无奈，“你怎么那么霸啊？”

    “就霸。”白玉堂不的一把抄起他腰上的香，“早就想问你，谁送的，这么丑。”

    “赵虎。”展昭笑，“还有王朝、汉、张龙，听说是他们几个一块儿绣的，怪有意思的。”

    白玉堂越看越嫌弃，“收起来吧，别系在外面。”顿了顿，“你想要，我送你个好看的。”

    展昭打趣：“怎么，白五爷也打算自己手绣？”

    白玉堂虽然没绣过，但前不久才刚往自己上扎过儿，觉得绣和扎人应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敢绣你就敢？”

    展昭才不信他真会绣，“敢啊，给我绣只小白鼠。”

    当晚，白玉堂悄悄门去找青莲。第二日，展昭意外发现他好几手指都被绑上了布条。

    白五爷喝酒行，耍刀打架行，琴棋书画也一个不差，唯独没那个耐心女人的活儿。

    到最后，展昭也没见着自己那个小白鼠香。

    不仅小白鼠香没有了，赵虎送他那个丑丑的香也仿若自己了，跑不见了。

    *

    钱冠的突然死亡，很快引起上面的重视。

    恰巧包拯先前公务还未彻底理完，他离着又近，上面脆一圣旨来，让他接手继续查。

    等包拯来的那几天，展昭便在城中这坐坐，那溜溜，几乎听尽了墙角。

    将有用的，没用的，各家里短一并听耳中。

    听了整整两天，把他的都给听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