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回来了，她跟不来了，还不松手？”

    白玉堂望着他，睛发亮：“等回了帐我想什么都可以——这不是你说的？”

    展昭：“……”

    *

    那日之后， 二人发现， 这个姑娘似乎跟他们较上劲了，居然一有空就跑来玩跟踪。

    跟还不藏好，每次都像是故意要被二人发现一样，不是半颗， 就是半个肩膀。

    跟了几天， 二人终于没法忍，于是脆她现了。

    姑娘跟踪被发现， 她也不见慌，居然就那么睁着大睛和展昭对视。

    展昭隐隐从她的睛里读些许敌意来，于是展个温和的笑，放轻了声音问她：“敢问姑娘，可是对在有什么误会？”

    他不知对方听没听明白，但这姑娘回他的一串“落河”话，他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两人手舞足蹈，同鸭讲的比划半天，最后还是李发现，前来为他们调解矛盾。

    李学了一些“落河”语言，日常对话对他不难，他认认真真地听了这姑娘的话，听到最后，无奈的一笑。

    “怎么？她说什么？”

    李笑着给展昭解释：“‘落河’有个规矩，女方若是看中了男方，即便他有伴侣，也可以通过武力，暴力夺取。”

    展昭儿一颤：“……所以她是看中了我家玉堂，来找我比武？”

    比武倒是没什么，可对方毕竟是个姑娘。

    展昭：“伤了人总归不好，要不然……我让这姑娘一只手？”

    李笑着提醒他：“可别小看了‘落河’的姑娘，她们力气大得很。”

    展昭：“劳烦李兄代为传达，就说这比武之约，展某应了，时间地，由这位姑娘来定。”

    *

    晚些时候，那位怪里怪气的郎中总算回来。

    这人打一看就是个中原人，偏偏他穿着“落河”的服装，说的也是一利的“落河”话，见到展昭二人后，视线在两人上略微逡巡，最后停留在展昭上。

    “你是官的？”

    展昭对他一揖：“先生好力。”

    怪郎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满都是官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