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契睛一阵发直，就急于否定般脱。

    “……哦。”吴泠垂。

    “但要说有意思，”沈契看他似是有些低落地缩回手，又别别扭扭补充，“你一直觊觎我的蠢样还算……可。”

    “不过你那么，还不是因为我当时可以控制你，所以仔细想想，就也一般吧。”

    “你现在，倒也不必觉得心里愧疚而刻意讨好我，你只要听我的话，问什么答什么，一个安安分分的……金丝雀，别给我找不痛快就行了。懂吗？”

    沈契一番话峰回路转，最后就故作平淡地说。

    要说他最初还能狠心动辄说些挖苦的话，得知吴泠那一段经历之后，他确实总忍不住对他留些面，毕竟那是他以前捧在手心的娃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苦，是他没有保护好他。

    可是一码归一码，他害他蹲监狱这事，总归是他心上一坎，他同样难以跨过去。

    所以既然一定要留吴泠在边，沈契暂时能想到他最易掌控的相方式仍是——包养关系。

    起码他“尝”起来是不错的，比他想象中臭老爷们的味要好。

    显然已经把“留住他只为慢慢折磨”“自己可不是同恋”“对是弟弟一样的人毫无望”等等念彻底抛在脑后的沈哥哥如是想。

    “……懂了。”

    而吴泠听他那一番话过后，原本想辩解什么，却最终只乖巧答。

    于是接来将近半小时的路程，二人竟一时谁都没再吭声，直到五十来岁的司机大叔听不到八卦，无聊地打开了车广播，二人跟着默默听了一路商主持人如何开解新婚夫妻因过于羞怯导致的床事不和谐问题。

    给沈契听得都忘了他之前在压抑什么，满脑全是吴泠被他行“检查”时到崩溃的模样，竟然比他第一次只顾自己舒坦的印象更加刻。

    这是什么沙雕电台——他以后还要听。

    当车缓缓驶军区院，沈契甚至没顾得上慨这里十几年的变化，直到了将军们居住的别墅区，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拉着吴泠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