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初那一次沈契毫不温柔的行为，这应该算是吴泠在意识清醒，第二次同沈契这样暧昧地接。

    以至于他本想问一问林隽的事来转移沈契的注意，却在沈契给他衣也去之后，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担心破坏了沈契的心。

    虽然不确定沈契这次是为履行包养契约还是什么，但他在沈契越来越变味的动作，其实也有些开心。

    “他们说你不知用什么邪术封印它的时候我就在怀疑。”

    却听沈契一连串：“你是不是……用神骨封印了我上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我上的东西才一直没有被发现？那个什么灵符社的瘦猴拿一堆破符试探也没能得逞？”

    “……”

    吴泠瞪大睛，不可置信看向怎么能连这事都猜得的沈契，可惜沈契本不给他惊疑的时间，只在他那几乎可以说明一切的表，绪骤然汹涌起来。

    吴泠一张，没等问什么——

    “哈啊！！！”

    竟是沈契隔着他的背心，朝他前那微微凸起的一小忽地咬了去。

    “沈，沈契……”吴泠抖了抖，全过电般的酥麻以及某难以启齿的自卑席卷他的神经。

    那确实是他最害怕也最的地方。

    “我以前问过你一次神骨的事，还记得我当时说过什么吗？”沈契并没有完全松，而是一边问他一边不停蹂躏他那极力闪躲的一。

    吴泠整个脑都懵了，像条缺的小鱼急急息，哪里能想起他说过的话。

    “别，”他只抬手想推开沈契伏在他前的脑袋，低低乞求他，“哪，哪都可以，别这里。”

    丑，不正常。

    前好像瞬时又闪过当年那些异样的神，耳边充斥“人妖”“变态”“二椅”各各样谩骂的字，吴泠一想到沈契现在正用嘴碰他那里，就算隔着背心，依然觉得崩溃。

    “我那时说，你敢撒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于是随着沈契这一句故作凶狠的话音落，背心都被他濡一小块，吴泠嘴微张着，双目闭，仍是没挡住刹那的尾。

    好在沈契似乎终于松开他，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你知不知，我心里又有多难受？”

    “我因为监狱的事恨你这么久，重逢之后难为你讽刺你，以为那都是你应得的报应，到来突然发现，你他妈原来真的有苦衷，甚至把对你最重要的神骨都给了我，我什么心？”

    “你觉得只是知真相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