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跟展云舒他们不清不楚的，还要搞三批，气得我就把你给办了。”

    “我那天是不是得你很疼？”说着，沈契也不等吴泠回答，就忽地又一低，往手中一直没松开的脚背吧嗒亲了一，“对不起。”

    “我不疼，你别——”

    “问什么你都不疼，”沈契抬起，“你只在被那破玩意上的时候才肯说实话。”

    吴泠目光一动，听沈契微微别扭的语气，心脏却又快速动着。

    便见沈契顿了顿，终于放开他早就洋洋的双脚，往前蹭蹭，又保持半跪的姿势，环住他的腰。

    “后来知你那些事，”显然想到不太愿意回忆的画面，掌心在他腰后的伤疤位置轻轻徘徊，沈契皱眉，“我都不知要怎么恨你。”

    “但不恨你，我又不甘心，搞得我像个神经病，对你反反复复的。”

    “你没有。”吴泠忍不住话。

    “我就有，”结果沈契似是想想就气闷，“特别是去基地那天。”

    “我才发现，你这个人，真是能要我命。我以为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更没想到，你这傻，当年还受了那么多我不知的委屈。”

    吴泠看他越说越绪低落的模样，暂时顾不上心底犹如涓一般慢慢散开的动，有些无措地摸摸他的：“别说了，沈契，我都知的。”

    我都知，你从来就没想要真心报复我。

    “你知个。”

    沈契却把抵在他上，又闷声开。

    吴泠被他熊孩般的态度整得笑了笑，正想安他，不料沈契忽然继续：“我他妈控制不住的嫉妒你师父，你知？”

    “……”吴泠一愣。

    “你最难过的那些年，都是他陪你过来的，他救你火坑，又给你活去的勇气，培养你成才，而我就是个大傻比，连你回来过都不知。”

    “我应该谢他，可我偏偏嫉妒他，你看，我其实一都没有你说的好。”

    “沈契——”

    “连我和你说这么多，你都还是不相信，我有多喜你，又有多怕你死。”

    “……”

    猝不及防听到沈契这样直白的话语，吴泠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沈契说，说喜他。

    那觉就像他原本茫茫一片的心底骤然被太照亮，灿烂的金光闪得他睁不开，只觉固执筑起的冰墙开始缓缓化，那些见不得光的妄想很快便要悉数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