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你，”秦彧听他声音极力维持平稳，心知他忍得艰难，倒也不跟他废话，就微微伸手，亮一直被他纂的东西，“从几个未成年的被反噬者上，找到了这个。”

    吴泠皱眉看去，只见他摊开的掌心中，是几个钥匙扣。

    那亚克力材质的小牌，上面印着林隽的各卡通形象。

    还真的都是林隽的粉丝？

    “她们手机里的音乐件也都查过了，”秦彧声音变得更加凝重，“林隽的每一首歌都在，包括你说的那一首。”

    “不过，我刚才去看了……展云舒的房间，他的电脑里，却不是你说的那一首。”

    什么意思？吴泠惊讶看向秦彧，停顿片晌又茫然：“你是说，不只有那一首歌有问题？”

    “而且云舒……为什么会突然听……”

    吴泠说着却怔住了。

    展云舒当然不可能闲着没事正巧听了林隽的歌，他必是因为先前与秦彧冷战，一直在单独调查这件事，发现了什么线索，又拉不脸找秦彧，所以才会在试探之前，事先将自己双手拷住，以防他真的失去自我掌控能力而伤及他人。

    “……”秦彧显然也已经想到这一层，神沉沉的，“胡闹。”

    只是他沉默半晌，又垂，冷哼一声自嘲，“他是故意的。”

    “他一定觉得我事冷血，与我讲不通理，不想再原谅我，就以这方式……迫我改变。”

    “不是，”吴泠一次看到秦彧陷这样自我厌弃的绪，即使并不明显，依旧能听他极力隐藏的沮丧，不由安，“你不要多想，云舒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更不会刻意让你这样煎熬，他只是调查心切，也相信你，无论如何都会救回他。”

    “……”

    秦彧怔然望着认真对他说这些话的吴泠，仿佛不认识他。

    吴泠叹气，又安抚地拍拍秦彧肩膀：“我们当务之急，是清楚这些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云舒醒了，会替你兴的——”

    话音未落，手却被秦彧不客气地闪躲开。

    “我知该什么。”秦彧此刻已然收起刚刚的低落，面无表。

    “……嗯。”吴泠。

    于是秦彧专注想了想，果然很快又找回思路，眯问：“但有件事让我没办法确定。”

    “什么？”

    “假如除了你说的那一首歌之外，其他的同样都有问题，那么是不是说，还有另一可能——他的声音，才是神不知鬼不觉让尸煞得以肆的最终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