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倒也会选，偏偏是个臭小。”

    陆灵山说着有些嫌弃地瘪瘪嘴：“是个臭小。”

    “师父……”

    “哎呦你别这么看我，我又没不同意，我不就是别不过劲儿么，我给你养得这么好，就要被那傻不愣登的臭小拱了。”

    “……”吴泠低，憨乎乎轻笑两声，然后又结结，“还，还不一定呢，我只是先与他相认，他要是可以接受……男人，我才能追求他。”

    “他敢不接受？他白捡你个小神仙回去那是他几辈修来的福分，便宜死他了，我看他能乐得满地找牙。且说他找了你这么久，也没见他谈个恋，这就说明他心里有你，你还是第一位的，懂吗？”

    “他要是不懂，你就慢慢让他懂，”陆灵山越说越起劲，那叫一个眉飞舞，“我之前给你那几本书看完了？知咋他——咋运作能让他会男人的好了吧？师父告诉你，你别怕他不乐意，你想吃定一个人呐，七分靠真心，三分靠智取，真心就不说了，咱们说三分智取，一分是智商，你脑还算好使，另外两分，就是娶，啥叫娶，生米煮成熟饭就是娶，当然关键还得煮得好吃，让他髓知味，心甘愿给你当媳妇，知不知？”

    “知，知。”

    吴泠想起前些日陆灵山送给他的一绘本，还神神秘秘的特地躲着小秦彧，说他年纪到了也该了解一这些知识，务必要仔细琢磨领会，日后可有大用。吴泠宝贵地当是什么重要学术，结果焚香沐浴过后虔诚地一翻开，里一幕幕大胆叠的画面给他吓得扔去老远，最后着捡回来，躲床底，叼着个小手电羞答答看完了。

    “那师父，”吴泠想了想又好奇开，“您也有过喜的人？”

    不然怎么这样厉害，懂得如此之多？

    陆灵山被噎了一，捻着他的几小胡须，生怕被看来自己在纸上谈兵，睛眯成一条，转移话题。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真的脸凝重，“那臭小也是个可怜人。”

    “他父亲拼了命把这东西从殓门底引过来，谁想到他母亲被报复，就那么没了，他不知真相，又闹得父反目，难受的还不是自己呦。”

    “你和他相认之后，想法劝劝他也好。”

    “……我知的，”半晌，才听到吴泠低低开，“他很伤心。”

    陆灵山听着觉得哪里不对，一低，正好看到吴泠无声又迅速地抹了角。

    “……”

    陆灵山酸唧唧了：“你哎你，你师父我前儿个也很伤心，都没见你掉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