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什么。”秦炎皱了眉，恨不能现在就追上秦殊把他杀了。

    不过就算他敢回答，秦殊也知命名的事没自己说得那么容易。

    “回主人，是这样的。”祁昧解释，“属的概念是御灵一族统治天落大陆后才有的，属的命名权自然掌握在御灵一族手中。从古至今，御灵一族虽以金系族人居多，但因为他们质特殊，属易被御灵改变，所以族中不乏木火土四系的族人，而您的属……在御灵一族中应是一例。”

    “以后我们私沟通，就说自己是暗系。”秦殊说。

    两人说着，对视一，都在彼此中看到了恍然。

    哪怕他给这属命了名，如果没人能熟练地运用这属，充分发挥它的价值，又有谁会承认这属的存在？

    祁昧跟在他后，言又止，最终抿了什么也没说。

    “就是说，御灵一族中没人有这个属，所以就没人给这个属命名？”秦殊懂了，“那我可以给这个属命名么？”

    “什么？”祁昧一脸迷茫，“什么暗系？”

    练霜：“嗯。”

    “那是什么属？”过了一会儿，练霜问。

    “好，我记住了。”祁昧乖乖应着，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秦炎在茶几旁坐，祁昧熟能生巧地为他倒了杯。

    练霜：“该不会……秦殊早就知自己属不明，所以才会在听到祁昧属不明的时候，不惜用一万金将其拍？”

    秦炎：“你是说他的仆从？”

    还是说，他召唤的本不是穷奇？

    “祁昧也是不明属。”练霜没忘记这个细节。

    秦殊回到秦家后，向家主简单汇报了一测试的结果，然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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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忍不住想——居然连导师也没听说过穷奇？该不会天落大陆本没有穷奇吧？

    祁昧愣了愣，回答的时候明显迟疑了一，但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不知。”秦炎回应着，沉默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知这个世上有一分人的属不属于金木火土里的任何一，但这分人的数量非常稀少，找遍整片天落大陆也不一定能找十个。”

    “没有对吧？那就先叫暗系好了。”秦殊取名向来是脆利落的。

    看来这一世，他要比上一世更加努力才行。

    秦殊放杯，接着问：“这属就没个名字什么的？一直都说属不明，我还以为测不来，结果只是测来后无人命名？那应该说‘无名属’才对啊。”

    “还是得先知这属能用来什么。”秦殊兀自思考了一会儿后说，“不过我们可以先私底叫起来……有暗系吗？”

    两人不知的是，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秦炎和练霜从影里走了来，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属石显示黑，他第一反应是暗，那就叫暗吧，大不了以后对这属足够了解之后再换个更适合它的名字。

    他只说自己和秦炎都是10级上品御灵，没说他们的属是什么，好在家主也没有追问，可能默认了他们的属都是金系。

    可自己伤势未愈，就算痊愈了也不一定是秦殊的对手。

    *

    “这……我不知。”祁昧说着，低去，显然不敢回答。

    秦殊拿起喝了一，随问：“你属测来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