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听祁罗的语气有些不对, 秦殊连忙打断他，“我觉得你不像是会轻易向人低的人。”

    任何选择都是悲伤而痛苦的。

    好在祁罗也就这么慨一句，一秒便很不谦虚地说：“我也觉得。”

    “难以启齿？”秦殊疑惑地眨了眨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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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还没反应过来, 祁罗便接着说了去：“能看到你我两族在后世为一族……说不来什么觉。我应当是欣的。可族之名只保留了‘魅’，族之姓只保留了‘祁’, 还是不禁到悲哀——历史没能被完整地记载来。”

    “有说不来的觉。”祁罗也不回地说着，沉默片刻后，再次开，说了这么一句话，“主上，我似乎知为何你我之间没有血脉共鸣了。”

    “我也不知。”祁罗的记忆就

    秦殊能觉到，祁罗虽然唤他主上, 尊他为主, 但他是有傲骨的。

着祁罗，不知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原来是为这个到悲哀？

    主仆之和同族之谊，一旦产生冲突，本没有一个两全的结局。

    他走到祁罗边，陪他一起看着满天星辰，过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开：“怎么了？”

    “虽然我真心尊你为主，但我绝不可能为了你背叛我的族。”祁罗说着，仰看向漫天星辰，无声地叹了气，“幸亏你我两族如今并非敌族，若是敌族……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换句话说, 祁昧是他们共同的后辈。

    “所以，你是祁族？”秦殊好奇，“祁族是怎样的？”

    秦殊：“……”

    “嗯。”秦殊也没办法想象那个景。

    第32章

    他不轻易对他跪，也不对他言听计从。

    秦殊愣了一, 默默地凝视了一会儿祁罗的侧脸。

    秦殊也朝祁罗投去疑惑的视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这么哀伤的表。

    很多时候，哪怕冒着被他惩罚的风险, 祁罗也会持己见。

    “我唤你为主上, 以你为傲，以你为生——这一定是有理由的。可我忘了那个理由。”祁罗说，“如果我以为的骄傲, 对整个族来说是耻辱呢？我以为的同生共死, 其实是……”

    “因为，你我本就不是同族。”祁罗回应。

    秦殊和祁罗不是同族。

    秦殊：“为何？”

    刚想开安, 还没来得及声，便听祁罗自嘲一笑，说了这么句话：“想必那段历史太难以启齿，所以才会被篡改。”

    “是，大人。”祁栖应。

    但他们的后辈成了同族。

    祁栖愣了一，无助地看向秦殊，秦殊连忙开安抚：“没事，别张。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他。”

    然后他的一句话：“但我们的后辈，成了同族。”

    于是，秦殊也站起，追着祁罗的背影离开了屋。

    “主上确实是魅族没错。”祁罗肯定，“但我不是。”

    “没什么。”祁罗说着，忽然起走向屋外。

    ——这绝对不是一个攀附之人会有的姿态。

    好在目前看来，他们并不需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所以祁罗跟秦殊之间没有血脉共鸣, 但跟为魅族的祁昧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