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暗族，再比如，你喜的魅族。我们都是擅战斗的一族，但是论战斗，谁打得过御灵一族？”

    “那么为了活去，我们能怎么办？只能依附御灵一族而生。”

    “既然是依附，份自然低了一等。”

    “份低了，自然受制，任人欺辱。”

    “正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族，御灵一族才提了‘仆从’这个概念。如若没有契约，即便是四大家族也无法对任何族令，而一旦签订契约，主人便要对自己的仆从负责，一辈。”

    “在我看来，这样的契约跟婚书也没什么区别了。”

    “并且我知，在御灵一族统治天落大陆之前，天落大陆是有隶制的，正是御灵一族废除了隶制。”

    “就是这两件事。”练霜说着，抬眸与秦殊对视，“知这两件事后，我便明白了——我们暗族必须依附四大家族而生。跟生存比起来，自由是多么可笑的东西。”

    秦殊认真地听着，突然有些慨。

    他还记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对这个世界的地位划分表示过不满，希望所有的族都能平等共存。

    现在想来，他当时简直比两年前的女主还天真。

    这里不是他原本所在的世界，这里有异兽。

    所以武力是必须的。

    所以御灵一族的地位也是必须的。

    “看来我没有信错人。”秦殊对练霜说着，牵一笑，“所以你会帮我一起消灭万聚星光的吧？”

    “当然。”练霜回应，“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

    她说着，沉默片刻后再次开：“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别告诉秦炎。他这个人向来‘简单’，在他里，从来只有善与恶、黑与白，没有亦正亦邪，也没有灰地带，我怕他听到这些话后会想太多。”

    “嗯，放心。”秦殊说着，看向练霜的视线里多了一丝欣赏。

    他没想到练霜居然会说这样的一番话，是原著里没写的。

    难怪练霜的好度比秦炎好刷那么多，因为在练霜心里，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绝对的是非黑白。

    相比之，要扭转秦炎的印象真的太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