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对视。

    “没哭啊。”祁罗说着，居然笑了一，“不知为什么，还想看看你为我哭的样。”

    秦殊瞪他一：“你还笑！还不快回我休息！”

    “嗯。”祁罗应了一声，收敛笑，换上认真的语气，“即刻回客栈，跟七妹待在一起，小心暗族。”

    “好。”秦殊本能地应了一声，应完才想起，“秦闻会怎样？”

    “会死吧。”祁罗脱而，“他虽是主上的二弟，但他陷邪教，让主人蒙羞，死不足惜，主上不必他的死活。”

    秦殊沉默了一会儿，言又止。

    最终，为了让祁罗放心，他“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果然，听到他的回应，祁昧满意地了，化作黑雾凭空消散。

    灵魂损伤无法治疗，只能静养自愈。

    他的伤不重，但要完全自愈，至少也需要三四天时间。

    秦殊在他消失后，背靠在他靠过的那棵树上，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皱了眉。

    秦闻……真的就不了么？

    那个七八岁误邪教，不由己地活了十几年，还未成年的少年，真的要放弃他么？

    想起秦闻最后的那个神，秦殊就像有只猫在心里挠，难受得不行。

    他觉得，如果他真的放弃了秦闻，那么他以后别想再睡安稳觉了——每天都会活在良心的谴责里。

    战斗的时候，他绝不会对敌人心慈手，可要他睁睁地看着一个本来有机会救的人去死，还是因为他……他不到。

    “啧，到底要怎么……”秦殊咬咬牙攀着树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已经彻底暗的天，眯起了。

    以一敌多他没有胜算，但暗中偷袭什么的，他可以尝试。

    反正实在不行就飞走——别忘了，他也是会飞的。

    还是那句话，只要他飞得够快够，就没人伤得了他。

    所以，去救吧。

    否则过了今晚，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定决心后，秦殊从空间戒指里取一黑的衣服换上，将那把他从拍卖会上拍，名为“利牙”的剑备在后，转踏上了前往星耀住的路。

    这一路上，他的心都有些复杂，不是在对自己的决定犹疑，而是他静心来回想了一秦闻目前为止说过的话后，发现了一个细节。

    “少爷还缺仆从么？我很便宜哦？”

    “少爷，能施舍我钱吗？一就好，让我吃顿饭……”

    “我离开秦家后，无权、无势，无分文，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