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吧。你应该还没结婚，我的房好的，都是装修，你买来可以当婚房。”顾堇茉在心里轻蔑的嗤笑了一声，这如意算盘打的：“你的房在银行质押，还是二次抵押，产权能过吗？什么时候解押谁都不知，这个事可麻烦了，到时候真的是人财两空了。”顾堇茉声音沙哑，带着的鼻音。那个客皱了一眉，转看顾堇茉，带着一个白的罩，看不清全脸。顾堇茉的格很直接，容易得罪人，说的都是大实话，说好听就是直言不讳，难听就是商低。但商低的人，往往智商，顾堇茉了发红的睛：“你的房我们是买不了了，不过画作的话，可以考虑一。”

    “真的啊，你们要买哪几幅？”

    “我倒是有个好提议，我帮你卖画，拿提成，你把画卖了，把她的贷款还了，也许还有多余的钱东山再起。”

    一听有钱拿，商的嘴脸就蠢蠢动:“你真能卖去？”

    顾堇茉叹了一气：“算了吧，还是起诉吧。嘛自找麻烦，你又没钱还她的贷款，过两天就逾期了。”顾堇茉一行人要走，但是那个客拦住了他们：“我明天就把剩的钱还了，那个无抵押贷款就五十万，我可以先还，你把我的那副画卖了，除了还钱之外，我们平分。”

    顾堇茉决的要走：“我不想自找麻烦。”

    那个客真的缺钱，资产被银行冻结了，除了几幅画什么都没了，任何事都要讲究门面。现在本就没人会看上他的画，送估计有人要，卖就别指望了。一大笔债务缠，他真的成了穷艺术家。他拿一副珍藏已久的画作给顾堇茉：“这幅画，要是在以前，可以卖几十万的，现在都没人要，你帮我卖了吧！”

    顾堇茉不用问都知，这些画是卖给谁的，资本主义的嘴脸啊！顾堇茉想起来夏清和的母亲也是画家，而且上要举办画展了。她当有了个主意：“你不怕我拿了画私逃？”

    那个客笑了笑：“小姑娘也是聪明人，画作之所以值钱是因为画那幅画的人有价，画家没成名之前，画作都是没用的。你卖去了，它才值钱，卖不去，就是普通的术作品。这幅画是我从别人那买来的，我们也不是都卖自己的画，有买的也有卖的，只是一个通中介，不然公司怎么开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