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听得一愣一愣的，试探：“那个，能说吗……当然，要是您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一鼓一鼓的，他把中咽：“请说。”

    他说到此，停顿了许久。李俭看他眸逐渐黑沉，便没他。

    会在他幼时握着他的手，一遍遍教他读书习字，告诉他活地开心即可的外祖父与师父，在那时忽然齐齐冷了脸他回京，要他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有些疯了，又好像没有，每日浑浑噩噩活着，宛如行尸走。

    “无碍。”他，“我……被压抑太久，也想与人说说。”

    “我以为问题自京中，便回来一探究竟……我归来后，才知是洛清涵不想嫁予狗皇……就是当时的六皇李俭，请我祖父求取圣意，要我来嫁。我自是不愿，本离开，然我但凡升起离开之念，便无法控制，睁睁瞧着我的呆坐一旁。”

    “我一岁时，父亲娶了后姆，不久有了洛清涵，我在家中的位置日益尴尬。后来我外祖看不过去，将我接回扬州，躬亲抚养。”

    16、第十六章

    戏很烂，他很烦。

    “我便在那儿遇上了我的师父，读书习武。行至十六岁，遍游大雍。我十九岁时，父亲来信，命我回京。”

    “我原想拒绝，但我旁之人，包括我的外祖与师父，他们皆是要求我回京——而此前十余年间，他们向来与我说，我若不想回去那便不回，让我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后来……后来我与他们争辩，他们却说，从未说过那些。”

    ……后来事态便是如你所说那般发展。区别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睁睁瞧着他们欺我辱我，而本该一剑杀了他们的我，却丝毫不能反抗。”

    李俭：“什么样的觉？”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旁之人的不对劲，可怕的是，他们却并未发觉任何不对。

    李俭，原小说上一世狗皇帝和人渣弟弟洛清卓时，就是常用这个称呼。

    直至被烧死于冷。

    洛清卓缓缓：“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始终觉有一神秘的力量在束缚着我，左右着我与周围人。这力量无形无数，我无法说……也确信他人没有察觉。直至遇见你，我才知晓那大约是话本力量。”

    “我便如此被迫嫁与李俭……嫁与李俭后，我的贴侍从总是撺掇我与洛清涵争，行事古怪至极。然他自小与我一同大，本不该那等怪事，想来亦是受话本限制。

    “先生，你我初见之日，你威我时，我先说我是仙神凡，后来才告诉你话本之事。怎么说都是我后说的更离奇，更荒谬吧，为何你不信前面，反信后面？”

    洛清卓：“我生时时辰不好，母亲难产而死，是以我素有‘灾星’之名。”

    洛清卓的动作慢来了，他咽中，放筷箸沉默一会才：“或许是我……若有所。”

    李俭自然：“洗耳恭听。”

    他也曾痛苦大喊，崩溃怒骂，但这些发自他灵魂的呐喊无人得知，只有他自己听得到，时间了竟也不知那究竟是不是他的意志。

    他看着旁之人日复一日着他无法理解的事，却只能静静待在这个里，每日等洛清涵与狗皇帝来他面前演上一苦戏。

    他以为死亡是一解脱，怎知竟是另一个循

    洛清卓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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