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就会不发生。他越不想喜洛清卓，却偏偏就是喜上了他，然后得知哥儿这特征。

    “但是现在，比起回去，我想我心中更烈的意愿，是喜你。”

    “先生，其实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喜上什么人。”他想了想，从繁杂的思绪里整理了一些绪，慢慢说给洛清卓听。“我小的时候，父母因为工作原因分居两地，虽然相但不好。后来我二十岁时，他们又为了回家看我，车祸去世了。”

    他靠着门框，不不慢地说着，声音带着虚无缥缈的意，一团团白雾升腾而起，渐渐消散在寒冷月辉里。“所以我很早以前就想，我若是有喜的人，一定要好好待他，不要留遗憾。”

    “……其实与先生的初遇，于我而言是相当不愉快的。当时我一怕你毒死我，二怕你给我一剑送我归西，真的是用了全心神来讨好你。”

    想到最初的日，李俭不由哂笑。那时候的他非但要提心吊胆抵挡洛清卓暗杀，还要一边补课一边防止被周遭人看穿，日过得着实累得慌。

    现在往回看去，依旧觉得憋屈的。

    “这什么时候悄然变质的呢……”

    是他对这洛清卓无意识念相思的诗句，抑或想要给洛清卓绾发，还是第一次见到洛清卓脸红之时？

    好像都不是。李俭思索片刻，笑了。

    是更早的时候，“是先生你说等事态平息，便归隐山林的时候。”

    “实不相瞒，我也曾因某原因选择放弃荣华富贵，住回相对贫穷的乡。是以我从那个时候起便觉得先生是我的知己……”

    “喜上自己的知己，好像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原来他这么早便开始对洛清卓心动，而后每日若无其事相着，直至愈陷愈，自欺欺人。

    弯也好，不弯也罢，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只是在这个时候喜上了一个名为洛清卓的人而已。

    他想通了，不再骗自己了。

    “我不想回去了，先生。不往后发生什么事，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他不丰沛，好友也不多，各个过的好，有他没他没差。

    “我以往没有喜过什么人，自然不知应该如何对待喜之人，但我的学习能力不错，先生想要什么样的人，我都可以去学。”

    月光，他收起了惯有的和善笑容，面很平淡，带着郑重的肃穆与庄严：“我想成为先生你的伴侣，我将用我余一生来尊重护你，无论贫穷抑或富贵，痛苦抑或快乐，永远对你一人忠诚，不离不弃。”

    “余生虽然很，但我有底气能挡住群臣迫，不会纳妃扩充后，亦不会心猿意。我只想和先生在一起，手拉着手，不必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要能走到这一世生命尽。”

    “这个世界上，一定不会再有比这更浪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