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疼的。”何峻凌笑着拍拍陆羽，叫他不要气，好好陪病人去检查。他回又跟家属说：“你们不要给他吃，他不能吃。”家属絮絮叨叨辩解：“医生啊，你是不知，不顺他他就要发脾气，吊也不肯。这就是了医院，在家里要打人的……”

    何峻凌摆脱家属，刚从病房里转来，远远看见那个熟悉的个儿，大夏天上一阵恶寒。他想装作话没说完，扭回病房里，但是沈护士尖叫住他：“哎何峻凌！小杨警官请教你几个问题！”

    陆羽探看了一：“那谁啊？”护士说：“一个警察，跟何医生熟的。老早在这住过院。”

    杨烁看起来又真诚又无辜，可何峻凌只觉得他睛里装着坏心儿。明明两人离得还远，他就是觉得太近，还想后退。

    杨烁一副跟他熟络的样：“何医生好，我们一个嫌犯，吃什么吐什么，查又查不问题，也不知是装的是真的，影响我们押解，过来请教您一。”

    何峻凌左右看了两，发现同事们已经散开，各自的事去了，没人在看他。他从袋里撕了张纸，慌慌忙忙的：“那，我给你介绍个消化科的医生，你去找李……”他说到一半稍抬了抬，恰好看见杨烁向前倾了一公分，手一抖，笔掉在地上。

    杨烁很自然蹲来帮他捡笔，碰到了何峻凌的白大褂，把雪白的衣料压一个坑，又碰了他的。何峻凌向旁迈开一步。

    鞋得发亮，整整齐齐系着鞋带。西压着漂亮的褶线，刚刚好垂到脚。

    杨烁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看那条迈开，怕何峻凌走，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脚面。他意识到这样不合适，抬看他。

    “何医生？”

    何峻凌对上他的目光，更慌了，心脏泵血都是冰凉的。他后撤半步，腰撞到了护士台。手一松，病历夹掉来——

    正好砸在杨烁上，砸得他龇牙咧嘴。

    抓脚可真是太了(///▽///)

    何医生今日科普：饮过可增加癌风险

    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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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心力陪你玩这些。”

    时针慢悠悠指向八。表盘上没有秒针，但能听见秒针嘀嗒嘀嗒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