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睁面对现实，陷在被里，浑酸痛。尤其是腰，动一就酸疼。睛也疼，红红的。昨天不知到几才停。他后来真的是被艹哭的，因为承受不了快哭着自己说不行了，又被要了一次，最后甚至没有力气把合上，绵绵被小混抱浴缸，泡在里睡了过去。

    床单还是小混给换的。

    今年梅雨季节有些，终于是尾了。天蒙蒙的，怕是晚些时候又要最后的雨。

    他装作没醒，享受背后温厚实的怀抱。

    难得的安逸。

    杨烁倒是个又又识趣的好人，把他压在怀里，连着被一起抱，亲吻他的耳廓。

    “宝贝儿……”

    “别这么叫我。”何峻凌脸红，自知装不去了，拉过薄被蒙住，又被拽掉了。

    "峻凌。"

    "烦不烦。"

    “哥。”

    “也不许叫。”

    杨烁凑近他耳边：“哥哥。”

    单字换成叠字就带了几丝禁忌的意味，被了气的耳朵发。

    “哥哥～”

    小狼崽自己扑哧笑了。

    “哥哥要好好锻炼，好好吃饭，少值夜班，陪我到八十岁。”

    八十吗？他曾以为自己活不过四十，结果匆忙间已经三十多了。

    何峻凌闭着说：“少折磨我了，趁早换人。”

    他自己知，这不过是是心非的托辞。他觉得惊讶，什么不该的都了，跌到谷底反而这么坦然。此时他一轻松，没有如履薄冰的掩饰，没有沉重的责任，只到踏实。

    杨烁泡在欣喜中的心脏被小小刺了一：“不许说这话。我喜你，只有你才行。”他扳过何峻凌的肩膀亲在他上：“胡说八，罚一个。”

    何峻凌不再说话，像只懒猫一样搭着杨烁的脖和，抻了抻脊背。到底年纪大了，力跟年轻人没得比。他趴在床上看小狼崽神采奕奕地爬起来收拾利索，看见他望向自己的神里满满都是喜，不由有些伤。

    这算什么啊。

    “恋人啊。”

    杨烁直直抛过来一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嘟囔了声。

    “对了哥，”杨烁上衣服，漂亮的材被遮住了，何峻凌懒懒垂来，“你今天是不是要接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