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何峻凌对自己的放纵到绝望。每次这个小混搂住他、一脸幸福的样，他就控制不住什么都惯着他，结果自己上班的时候非常痛苦。更完的是他自己心思也被带偏了，试着纵容向他求。

    “哥～”

    两人时间不太对的上。何峻凌忙，但生活比较固定。杨烁忙起来则是一阵一阵的，忙时短则三五天、则半月见不着影，然后得个空闲，不停招惹何峻凌，黏着他不放。

    "我真没生气，”何峻凌扳正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睛说，“别张，我真的不生气。"

    “我快气死了……"

    昨天杨烁能考回来，嚷嚷着累死了要哥。何峻凌小狼漂亮的背肌，叹：“同为男人，果然还是会羡慕的啊。”杨烁听了像条虫一样，扭动着凑过去把脸贴在他肚上：“可是我喜你——”两条胳膊一勾，蹭着西一团：“过来和我睡好不好？”

    九月份天还很。两人要去，杨烁不让他开车，何峻凌不愿意在外面走路。

    “力气大了不起？”

    脸上被推了一掌。

    “，城市禁养大型犬。”

    杨烁怔了怔，扑上去环住他，被胡蹬了一脚。他就势拽住那只脚，把人拽起来，自己坐在他脚边。

    "哥我错了。"

    “死了——”

    何峻凌脑袋埋在沙发里，说了什么，声音闷闷的听不清。

    他把放在何峻凌膝盖上装可怜：“我真的错了哥……”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低声说了句氓的话勾他，上他一贯的柔和语调反而更致命：“你是想和我睡，还是想睡我？”只可惜他本来是个学不会主动的人，说完这句话就低捂住脸要逃，多一秒也绷不住。杨烁哪能让，勾着腰把人勾怀里，后面就写不得了。

    “运动一啊，哥。”杨烁着他懒懒搭在自己肩的

    开始是无休止的甜腻的，后来更多的是吃饭聊天搂搂抱抱这些零碎的事。杨烁忙时，近天亮才回来，蹑手蹑脚躺在何峻凌后抱他睡，早上迷迷糊糊讨一个早安吻。杨烁不忙时，就坐在何峻凌对面，安安静静看他翻书、敲电脑，等他睡觉。

    杨烁拿了东西来，看见何医生趴在沙发上，担心他哪里不舒服，便走过去在他边坐。

    “不要坐我上！你很重！”

    说来奇怪，何峻凌心理上没能接受男人和男人苟合，却一次也没有发作过，心底的恶没有来扰过他，一次都没有。只是他的幸福是偷来的，轻易就能走，且迟早要加倍还回去。他一个人时，突然发现心里有个黑黝黝的，缓缓滴着粘滞肮脏的黑血。

    （这是真的有一喝多了）

    五十六

    次数一多，何峻凌慢慢学会坦然接受的快，学会在中睁开看着他，听他在自己耳边说“我你”，时叫他的名字。

    两人都忙，真正相的时间算来也不多。就这样，白日渐短，夏天像个极乐的梦，和蝉鸣一起消散了，快得不真实。

    “啥？”杨烁凑近。

    (短小的后续)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十分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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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那段日几乎是何峻凌三十二年的人生当中过得最轻松愉快的一段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