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一边跟他说笑话，"打疫苗呗，狂犬加破伤风。有没有自己把血挤来？"

    杨烁正神儿，胡医生看他不答话，自己笑："小杨警官好久没来了，跟我生分啦？"

    "您看您说的。我们定医院在征海，老往你们这里跑，给人家搞得不兴了。"杨烁回过神来，也跟他笑话。

    "倒也是，你说我们医院就在公安局边上，你们非得搞到征海那么远，"胡医生叹一句，给他把疫苗开了，“缴费拿药然后去打针。注室在二楼右转到底，在移植病房前边。"

    注室里吵吵闹闹的，好多都是让动咬了。有个女孩据说是被黄鼠狼咬的，脚踝上血模糊，趴在男朋友上一直哭。杨烁打完针来，往移植病房那边看了一，那边大门闭着，严格打卡，像是另一个世界。何峻凌在的就是移植组，常往这边跑的。病房是条形，那一还有门，通向外科大楼，何峻凌总是走那扇门。

    事就这么巧，里面有人刷卡，"滴——"一声闪来一个人影。杨烁对这个白的影太熟悉了，想也没想就伸手拽过来，一看果然是何峻凌。何峻凌让他揪着后领拽了一个趔趄，被揽着腰扶稳，这才抬看清他，瞳孔骤缩。

    杨烁也不知自己想嘛，在这里揪人家领扰医疗秩序。他看见何峻凌有些发抖，不知是急的还是怕他。

    切，有什么可怕我的，还不是天天打招呼，低不见抬见。

    "我们病人急呼窘迫……"

    看来是他会错了意，杨烁上松开他，浅浅鞠了一躬歉，不敢耽误人家工作。何峻凌迟疑着退了两步，背着他转过要走。他走两步，又回过看了他一，匆匆离开了。

    杨烁一边骂自己有病，一边忍不住想也许还能再碰上呢，就跑去一楼的铁凳上坐着等会儿。过了一会胡医生来，惊讶他还在，招呼了两句。

    急诊的大夫有好多认识他，来回跟他打招呼，得他尴尬。他觉得自己执著得可笑，本不知在等些什么，在这里坐着还不如回去加班。何峻凌大概早就从另一边走了，而他就胡等到了十一。急诊的医生都换班了，他也终于打算回去了。

    "哟，这不小杨警官嘛，"夏语冰还是洗手服外着白大褂的打扮，她从扶梯来，刚刚上班，“怎么啦？”

    杨烁第十八遍告诉认识的医生，自己被缉毒犬咬了。夏语冰一向嘴欠，取笑他同类相残。

    “打了针就好。给你报个信儿啊，我看见老何在二楼呢，上来了。拜拜。”

    她是提醒他不想碰上就快走。杨烁跟她挥挥手，心一动。他坐得久了，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转了个圈活动一，角瞄见后面有个人跟着他转懵圈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