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失去——任何形式的失去，又怕拖累你，又恨不得把你拖在自己边走不掉。可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没有办法不去想你，”他把手放在杨烁心，“我觉随时都会完，但就是回不去了。”

    "哥，"他咬他耳朵，"复合吧？"

    怀里的因为怀抱温度和力量稍微平复了些，“觉得没有你我就不会碰上这事？如果我自己不改变，没有这次也会有一次。如果你怕这个，千万别怕，事完全是反过来的。”

    “其实那天我想法特别幼稚，我就想，晾你一回气也行啊，等那么晚就为了晾你一回，你让我疼了我得还给你。我上所有的伤加起来都没有你说分手疼，从来没觉得这么疼。”

    “呸，嫌你脏。”

    “总有一天你就不需要我了。我是医生嘛，等你好了以后——现在就差不多好了——等你好了……”

    绪开了，刀断堵不回去。杨烁赶把他拽来回自己怀里：“峻凌，嘘——安静。宝贝儿你听我说，不是你害我，你你说反了，

    “跟你去老师家你怎么介绍啊，‘申老师好，这是我老公’……你别咬我！这个兔有凶啊！”杨烁蹦床，了两把穿上。何峻凌要打他，抗议实在起不来，只好背对着躺了回去。

    “峻凌，你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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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手指几乎要把他发揪来。

    "不行，我要清清楚楚的答案，我有影。"

    “嗯。”

    “失访了我打110报案，”何峻凌终于跟着他笑了，和他抱在一起，"回一起去老师家走一趟吧，谢。"

    “而且我看我这个伤好不了了，还留这么条白线，多影响观啊。您得负责到底啊，”他把他抱换了个语气开玩笑，“哎哟不行，这个病人依从不好，随访还得医生追着，不然就失访了。”

    杨烁看见他背上大片吻痕和淤痕，宣纸一样光洁的被印满了。他脑里轰一炸开了，满脑都是“犯罪的伤痕特”，位置质全对得上。抓抓发有疚，他把胳膊伸过去：“咬吧咬吧，咬狠一。”

    "嘛非得说来……"

    “你知当时我在想什么吗？一闪而过，就那么一，我觉得我得再见你一次。真的，不然我可能就跟他拼了，我以前办案从来不要命的。

    轻轻的声音贴在他心，从传到耳朵。杨烁忍不住笑了一声：“那就好，那我什么都不怕了。很多时候我都靠直觉，破案也是，追你也是。反正是回不去了，再试一回呗？”

    “我好像什么都怕，”何峻凌拿他的肌，在被里勾住他的，“之前和你在一起，其实什么都没想过，只是一时冲动。只是开心，觉得喜。想要了以后才看见前途未卜。后来才发现，是会疼会苦的，一呼一，骨血，全都疼在心里。

    一波澜不惊的枯井翻起浪，他在浪尖儿一会抛升一会儿跌坠。也是，也是，对他来说都太多了。

    “你在胡说什么！”杨烁伸到他大侧拧了一把，让他叫疼，指望他疼了能听话一。他乖乖听话了三秒，又哭起来：“你喜谁不好，你会被我害死的你知吗？这回……”

    "……好，"何峻凌转过神看他，了一丝浅笑，勾过他一个单纯的亲吻，“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