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

    何湫直直挨了这掌，如梦初醒，“......哦，好。”

    网吧门的小卖里，何湫闷闷脑跟着徐扬，脑成一锅粥，一脚踩上了徐扬的后脚跟。

    对上徐扬不耐的神，他后知后觉歉，“...对不起。”

    “你一晚上都在想吃？”徐扬抖了抖烟灰，从冰柜拿了几瓶可乐放到收银台。

    何湫没脾气，随他说，人还在恍惚，了门险些被飞奔而过的托撞到，这回徐扬怒了，拎起他的领把他摁到电线杆上，可乐撒了一地，在肮脏的地上了一圈又一圈，“何湫，你他妈睛里？”

    何湫动了动，间一片苦涩，声如蚊蝇，“...对不起。”

    徐扬冷哼，被他这副样气笑了，倏地松开他，问，“怎么，见不得他俩在一块？”

    “......不是....”

    “林罪不能喜男的？”

    “......不是...”何湫顺着电线杆，声音越来越小，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觉得恶心？”

    “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徐扬嗤笑一声，“哦，不恶心啊。”

    “那就是，林罪喜男的，怎么就不能是你？是周也？”

    “不是！”明明他只是正常说话，在何湫听来，徐扬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几乎要刺穿他的耳。他的心在尖叫，真的不是这样，就是......

    “这么多年，突然冒来一个周也，林罪凭什么就喜他？”

    除了摇，何湫不知自己还能什么，他近乎癫狂的说不是，徐扬却不打算停止。

    “你拎得清么？湫儿？今天柜的是我，你会这样么？”

    徐扬掐了烟，在电线杆上摁灭，烟灰扑簌掉落，落成一片灰尘埃，何湫觉得前有些模糊。

    “大一人了，想不明白？”电线杆的少年已经垂的不能再垂，完全失去了平日青活力的模样，他沉默了许久，却不争气的红了眶。

    想不明白。

    明明之前只有他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