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吐了一大滩了……”

    小胖话音未落，厉橙已经从床上了来，冲向台抱起了鸭鸭，小鸭浑冰凉，整个腹都在不停的搐，每一次搐，都吐更多东西。

    “小柠檬，你持住！”厉橙神焦急，“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

    ……

    厉橙急昏了，随便上一件衣服，翻墙冲学校，连拖鞋都忘了换，直奔最近的医院。小柠檬奄奄一息地缩在他怀里，再没有平常那兴奋劲儿了。

    可医院不是普通医院，并没有24小时急诊。凌晨四本不好打车，厉橙只能刷了一辆共享单车，跟着导航满城转悠。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持敲了四家医院的门后，终于找到了一家有急诊的医院！

    哪想到，前台一听要看病的是只鸭，顿时为难地皱起了眉：“……这个，我们一般只看哺动，狗、猫、兔、松鼠都可以，禽类我们真的没看过，也没有把握看好。”

    厉橙说：“那要去哪里看？”

    “最好是去畜牧站。”

    可城市里哪会有畜牧站？

    厉橙担心鸭鸭撑不住，说尽了好话，终于让医生同意给小柠檬瞧瞧病。

    厉橙把小鸭捧来，轻轻放到桌上，鸭鸭萎靡不振地缩在那里，蔫蔫的，看起来好没神。厉橙这个当爹的心疼得要命，看着医生轻轻压小柠檬的脖和胃，又翻开它的翅膀和鸭掌查看。

    小柠檬表现得非常合，让展翅就展翅，让抬脚就抬脚，在此期间，它又吐了一次，一堆黄黄白白的呕吐混杂在一起，味恶臭。

    医生想了想，让护士把呕吐收集到一起送去化验，而他自己则抱着小柠檬去照x光。

    因为时间有些久，厉橙等候后在x光室外，焦虑地不停踱步。

    他上网搜了一鸭呕吐的病因，对比来对比去，越看越是胆战心惊。有说禽的，有说鸭瘟的，有说心包炎的……

    等到医生抱着鸭鸭走诊室时，厉橙看着医生凝重的表，心里已经好了最差的准备。

    “这位同学，你的鸭我们已经检查完了。你看，这是x光片——”医生指着x光片上，鸭鸭胃的一大块影，“——你看这里。”

    厉橙望着那团影，声音涩地问：“……这是胃癌吗？”

    小柠檬才三个月大，难就要离开他了吗？虽然不是他亲手把它孵来的，但这三个月里，他们之间留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