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前的林锐依然没有丝毫要停步的趋势，反而直接绕过办公桌慢慢走到了顾夜侧。

    林锐微低了，看着顾夜，然后，“我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我回来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明白我刚说得那些话的意思。”

    没等顾夜回答，林锐又继续，“没明白也没关系，我回来就是来告诉你，我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顾夜看着林锐，脸上的惊讶还没来得及褪，此刻又加了些，“你……”

    “顾夜，我转回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跟你并肩，并肩面对所有的事。”林锐看着顾夜，一气不带停顿地说完。

    顾夜怔住，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也没机会说了。

    “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林锐没给顾夜太多反应时间，又立问。

    林锐也不敢给顾夜太多时间，也不能给顾夜太多时间，因为这些话他如果不一鼓作气，只怕还没等到顾夜的回答，他就又了这间办公室。

    他自己的格，他很清楚。从小的经历，让他成年后依然保持了那时的逃避和后退，这是他意识的自我保护。

    他想改，但始终没成功。

    林锐收回岔开的思绪，看着顾夜，努力保持着当的姿势，他迫切想要得到顾夜的回答，顾夜的答案是他接来要怎么努力的方向。

    他也希望，能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林锐看着顾夜，视线一从顾夜的睛上移开。顾夜的睛，让他张，手心里已经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咙也得发。

    但顾夜一直没有回话。

    林锐觉得自己的姿势再难维持，脚刚动了动，顾夜的嘴也跟着动了。“什么什么想法？”

    林锐一怔，突然觉得全的力气好像一就被空，还微倾着的一个踉跄，果然，还是不行。

    有些事，真的不是靠一个人就可以扭转。

    林锐稳住了，直起，也不再打招呼，转了。

    要怎么描述这一刻的滋味，就好像是跟临门的妈妈约定好要带回来糖，最后打开门看着两手空空的妈妈不死心又前后都翻了遍，最后才认命真的没有糖一样。

    满怀希望的打开了门等着盼了一天的糖，但最后却只有了一句‘对不起’。

    大概是这样的心，为什么是大概，因为林锐没有会过跟妈妈这样的约定。他会的最多是妈妈的厌恶，不要说是零，就是想要一个笑容都是奢望。

    而现在，他又会到了这觉。

    林锐走着路的步突然一顿，因为胃突然没有征兆的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