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老基本不参与这些采访宣传，这会儿突然现，女记者真的是有些懵，何况老的脸光看着就知他心现在非常槽糕。

    看着女记者的脸，林锐才明白刚才跟他说的什么老一向合媒的工作，原来都是胡说八来蒙他的，林锐看着女记者嘴角勾了勾，“您还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一并问了。对了，您刚才说我是不是专业素养不够，这会儿您要不要亲自问问老，老应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吗？”老看着那个女记者，“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不是林锐，还是聂义，还是剧组其他人，都是很专业，很努力的人，这一毋庸置疑。”

    女记者被老这么直直地盯着，整个人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后退，要不是一定要拿一些新闻稿的死命令，女记者都想要放弃了。“老，那您可以说一说临开拍换了男主是因为什么吗？”

    老看着女记者本不客气，“等你有一天了导演，你可能就知这个答案了。”

    女记者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细看的话那致的线都有些开了。

    收拾了女记者后，老二话不说就宣布了这次记者会到此结束，然后带着林锐几人直接离开了场地。

    留一堆大瞪小的记者，和一群抓了每一秒时间拍摄的摄影师们，即使林锐走了老远，还觉能听到那些快门的声音。

    “老，这场记者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像是您……的作风。”回去的路上林锐跟老离得比较近，忍不住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来。

    老没了刚才怼女记者的气势，也没有拍戏时的劲，只是看了一林锐，然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由己，不是在端的，还是在底层的。譬如顾夜，也譬如你，也譬如我。”

    “不过没想到你今天在记者会上表现地还不错，那个样跟顾夜真的是有一像。”

    ……

    林锐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亮着的顾夜的照片，回想着老跟他说得那句话，每个人都有不由己，所以今天这场记者会就是老的不由己。

    老还说我跟你有像，我猜是那个表吧，我那个表的时候，看到女记者神缩了缩，想到这里林锐笑了笑，摸了摸手机屏幕，看来这就是近朱者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攻只能以照片的形式存在了，当然，你们应该是不会可怜他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