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予声反手抱住他，泪从他的脖颈间一直到背上，声音颤抖

    他的心也猛地空了一。

    “我就来个烟，怎么就突然散了？”秦救皱起眉，低看了手上的香烟，好像极不能理解为什么好端端地就散了。

    以前上学那会儿没有钱，他们烟都捡最便宜的买，那会儿大前门两块五一包，牡丹四块，现在大前门都应该都好几块了，不过越来越难买了，市面上基本找不到了，也没人会那么糙还那么呛的烟了。

    “我……”杜予声的大脑反应速度比平时慢了好几倍，连回答的速度都变慢了。

    秦救觉得自己的理智被炸成了烟，杜予声就是着他的火星。

    他和杜予声到床上的时候，秦救其实想了很多，但想到最后就变成了——草，不睡白不睡，反正杜予声不会怀，他自己也不会。

    杜予声觉得自己脑混沌，分不清里灼又熟悉的是大前门的味还是秦救的吻。

    走酒店的门，刚好迎接起的晚风，呼啦啦地脖里，杜予声搓了搓胳膊，抬起四张望了一，酒店前租车多但是打车的人更多，在路边乌泱泱地站了一群人，杜予声在原地呆滞地站了一会儿，觉得大脑越来越沉，脚步也渐渐虚浮起来，他忽地闻到了一飘渺的烟味，原本就因为酒挥发而有些酸痛的睛被烟得更难睁开了，他转过循着烟味找过去，看到了月笔的影和他一样看着互相招呼客的人群，茫然地站在原地。

莫名回想起过去的杜予声猛地打了个冷战，脑瞬间清醒了两分，他像个从梦中惊醒的孩童一般张地看了一周围，然后发现自己对面的位置空了。

    秦救转过来也看到了他，里全是醉意，用迷茫的表看着他问：“散了？”

    “杜予声？宴席散了。”同桌的某个人喊了他一声。

    杜予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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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杜予声有些踉跄地站起来，“好。”

    秦救抚上杜予声的侧脸说：“杜予声，看看我。”

    当秦救用嘴把烟味渡他的嘴里时，杜予声尝了一嘴的辛辣，尖都有发麻，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秦救混笨拙的亲吻，一又一地在的纠缠中烙熟悉的气息。

    他是真的真的喝醉了。

    不是七年前还是现在，杜予声永远是让他偏离正常轨的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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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蒸发理智，杜予声开就问：“你这烟在哪儿买的？”

    两人从黑夜的路灯寂寥折腾到白天的烈日灼灼，秦救任凭意识不清的杜予声在自己的伤疤上划新的红痕，他却没有受到疼痛。

    这毫不负责任的想法在望的诱惑和酒的眠占据了上风，他和杜予声十指相扣，陷的白床单里，不像求，更像施，疯狂地在对方上留属于自己的痕迹，好似手执泼墨，互相青青红红地给对方染了一，想要填补三年寂寞的苍白。

    秦救用指抖掉烟灰又猛了一，突然一个箭步走上前，杜予声意识地觉得对方又要耍酒疯，但是他仅仅是浅浅地皱了眉，没有躲。

    杜予声的目光落在秦救左手握的烟盒上，是大前门。

    秦救眯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一颗不很显的虎牙，弯起来的角被酒刺激来的泪缀得闪闪发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