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民谣啊？”

    “试试呗？”杜予声也直直地看着他。

    “你真想知？”

    上面似乎还沾了一淡淡的咸味。

    杜予声笑了起来：“那我也有直觉。”

    “不然呢？总不能是见起意吧？”杜予声懒懒地一耸肩，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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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救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只在队伍里和当兵的练过几次。”

    “为什么这么说？”

    秦救盯了杜予声片刻：

    “什么？”

    “有那么夸张？”秦救不大相信。

    “怎么样，赢了吗？”杜予声扬眉。

    “逗你呢，”杜予声打断他的思绪，“是因为你每次都盯着我的吉他看，看得我都发麻。”

    “还行吧，练来的，”杜予声轻描淡写地掠过，转而问秦救，“你呢？打过架吗？”

    “你一脸愧疚什么，”杜予声偏看着秦救微微皱起的眉，“我他是我自己想，你别想多，而且我从小打架，这事儿家常便饭。”

    “是啊，”杜予声非常利索地承认了，“也不算打，和你一样给了一脚，没使全力。”

然想起最近听过的一个传言，顿了会儿问：“你是不是把你那个室友打了？”

    “次我拍给你看？”杜予声嘴角带了坏笑。

    秦救心里突然有过意不去，他总觉得杜予声动手和他有因果关系，如果他没一时冲动动了意气，杜予声可能还和室友维持着表面和谐的关系。

    秦救觉得杜予声这话问得有蹊跷，眯起看着他：“问这个嘛？”

    这有暧昧的动作直接把秦救的笑给戳没了，秦救愣怔地看着杜予声半天没反应过来，杜予声宛若被电击一半猛地收回手，还惊恐地甩了几：“不好意思是我手欠，我看你有虎牙，觉得好玩的……”

    “现在呢？”杜予声接着问。

    杜予声大笑起来，整个肩膀都在抖，秦救也忍不住笑声，结果他刚咧开嘴没笑多久，杜予声的神突然定住了，伸手在他的双间戳了戳。

    秦救不由得复杂地看了杜予声一。

    见起意？秦救回想了一当时的心境，他当时给钱一是因为听到了自己喜的歌，二是因为杜予声唱得确实很好，三是他不得不承认，弹吉他的杜予声确实很引自己……这么说来，难自己还真他妈有这样的意思？

    “没必要现在试，”秦救说，“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俩会打起来。”

    秦救顿住了，手不自然地揣兜里：“怎么这么说，因为我给了你一百块钱？”

    “没事儿。”秦救慢慢地把嘴抿起来，用尖浅浅地了一自己的那颗虎牙。

    “别了。”秦救一副我怕了你的样。

    “直觉。”

    “我想知我俩打起来谁会赢，”杜予声朝天台抬了抬，“我观察过我们班，除了你没一个能看的。”

    “你打架很厉害？”秦救打量了一杜予声，个，材比例好，肩膀和背肌也不单薄，来的胳膊上淌着结实净的线条，但看型的话，杜予声应该就属于打架容易上风的。

    “怎么可能，”秦救有些无奈地叹了气，“我那时候才十五六岁，和我练的都二十了，一个扫堂再加一个过肩摔我就直接躺地上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