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杜予声吧吉他放来，坐到秦救对面，“他俩呢？”

    “一个去学生会了，一个去吃饭了。”秦救回答。

    杜予声的指尖百无聊赖地扣着桌面：“那你怎么不一起去吃饭？”

    秦救抬起，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杜予声：“……因为刚刚还不饿。”

    “现在饿了？”杜予声看着秦救正写着的东西——一本2012四级真题，是在学校的二手易群里用五块钱从学那儿买的，质量好，九五成新。

    “有。”秦救重新低，开始翻后面的答案。

    “我记得，四六级是十二月份吧？这还有半个月呢舅，”杜予声看着秦救用红笔批了一个个红勾，“你这样我会很羞愧啊。”

    “完全没看来你羞愧，”秦救撇了撇嘴角，“今天赚了多少钱？”

    “没多少，”提到这个杜予声便地叹了气，“那些姑娘们怕是已经看腻我了，我该换个地方了。”

    秦救抿了抿没吭声，继续批改自己写的卷，杜予声也没继续找他搭腔，伸个脖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改完。

    十一月的太已经落得很早了，天空这时候已经完全暗了来，除了寝室里照明效果不算好的灯之外，桌上还摆了一个廉价的台灯，被秦救开到了二档，泛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映两个人几乎快叠在一起的影。

    笔盖合上发清脆的声音，杜予声同时开：“吃饭去啊。”

    “吃什么？”秦救把书和笔都收好，整整齐齐地摆屉里。

    “听说新开了一家面味很好。”杜予声说。

    “面？多少钱？”秦救问。

    “十二块。”杜予声说完，不意料地接收到秦救略带惊讶的神，“你都坐一午了，就吃好的吧，十二块而已，哥请你，哥一首歌的事儿。”

    杜予声说这话的样像极了一个在街撩妹的小氓，只不过这氓得有好看，秦救睨了他一后就原谅了对方，跟着他一起了楼。

    面的味确实好，汤意外的，也没少放，让两位汉吃得格外满意。

    秦救一边捞里面的香菜一边说：“四级证书拿到后，我打算个学期去带个家教。”

    “嗯？”杜予声抬起，“好的，我觉得你当老师特别合适。”

    秦救笑了笑：“以前就有人这么说过我。”

    说完这句，秦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上带过一丝郁，猛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