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少女的人，冲台所有的人微微地笑了笑。

    在耳机里听过无数次的声音突然象化地现在前，杜予声心里翻涌起一奇妙的张，他意识地抓住了秦救的手，秦救手掌一翻，毫不犹豫地与他十指相扣。

    “这首歌送给你们的……《祝星》。”

    最后全场还是掀起了尖叫，双耳的耳都被震痛，可杜予声也兴奋地跟着吼叫声，秦救第一次觉得疯狂的大吼大叫也能让人血沸腾，他听着侧一阵阵的尖叫肆意笑来，握着杜予声的手越过举，相扣的手指间闪烁着一对荧光戒指，对着成千上万人，同他们一起无畏地振臂呼，一起托起了一大片闪烁星光。

    一个人唱着星星，一群人晃着星星。

    众人合唱的声音太大，秦救在杜予声耳边提音调问：“你不是觉得吵吗？”

    “现在不觉得了！”杜予声笑着说，“这首歌我一直都想听一次现场版的，我还担心她不会唱来着。”

    “满足了吗？”

    “满足了！”

    歌曲一首首地切换，人群也不知疲倦地跟着一首首地唱着，中间杂着呼和笑声，以及坐在台上弹吉他的女孩偶尔与台的谈天声，除了开曲之外，杜予声和秦救从到尾都没说几句话，像看电影那般安静，偶尔轻轻地哼两声。

    岁月就在这人海人中无声又曼妙地飞过，在心里捎被动的痕迹。

    快结束的时候，旁边突然爆发几声激动的尖叫，发尖叫的人不断地晃着同伴的手，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周围的人好奇地问。

    “国扬彩旗了！”是接近破音的呼。

    杜予声和秦救同时转过，那人手里地握着手机，屏幕上的六彩虹鲜艳而绚烂，散发着世界上最夺目的光芒，几乎灿烂到让人泪来。

    来自十三个时区外，距离十四万公里的喜讯，这一天会有多少对人将听到教堂里的钟声与牧师的祝福，捧的穿着西装，求婚的着纱。

    秦救远远地盯着那手机屏幕，有些不确定地喃喃：“合法了？”

    杜予声先是愣了会儿，然后慢慢笑了来，语气里带着轻叹：“是啊。”

    “哇！”有人指向天空，湘江另一边的橘洲上空炸起了火红的烟火，星飞旋般染红一边的夜空，与散落天际的茫茫星辰一起于苍穹中闪烁。

    歌声、烟火声、呼声、呐喊声一层层地堆砌起来，晚风拥挤，星辰吵闹。

    到最后一首歌时杜予声才恍然地举起手机切到后置摄像，用不的手机像素像素录这一片杂的夜景。

    秦救偏过看杜予声的侧脸，心里窜起一个想法，突然扬声喊：“杜予声！”

    杜予声扭过看他，侧耳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