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踏实，心无旁骛，不是本地人还三年不申调，。”

    不是这样的。秦救握了握拳。

    “不过今年你也应该往上爬爬看了，”刘局接着说，“你爷爷急了。”

    秦救听着这句暗示，心里一动：“什么时候调？”

    “个月，”刘局声音低了，“这段时间走动量大，所以程序不繁杂，你要把握好机会啊，等你回北京就真的稳定了，以后路走起来可就更轻松了……”

    刘局着肚，一副过来人的样，拖着语调循循善诱。

    秦救的指尖逐渐泛凉，说不清的痛苦从大脑蜿蜒而，密密麻麻地涌向全。

    他逃避了三年，挣扎了三年，自我厌恶了三年，却原来一直在原地蹦哒。

    像极了一个让人笑不来的笑话。

    “到那时候，你可什么都有了！”刘局说得愈发激昂，看着走神的秦救，满脸红光地慨，兴奋得好像在置评自己的人生。

    秦救低看自己的手。

    可是明明什么都没有。

    这里，至少还有另一只手的。

    五指相互穿梭，编织成一没有隙的锁。

    秦救的心脏被压得不过气，刘局没注意到秦救的表，依旧激澎湃地夸夸其谈。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救了他一命，秦救举起手机说了声抱歉，看也没看地接了电话，走到楼脚边叹了气。

    “我还没说话呢，就那么失望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秦救刚吐来的半气又了回去。

    “老王……？”

    “还记得我啊舅舅！”王启河有些埋怨，但语气却很兴。

    秦救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搞到我现在手机号的？”

    “找恒哥要的！”王启河哼了声，啧啧，“过年过节只记得给他老人家发祝福！我们几个你忘净了吧！”

    “没，”秦救有些冤枉地说，“我让我发的……”

    “借，都是借！”王启河顿了，又，“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去？秦救沉了半响：“不知。”

    “别的我不，周你一定要回来。”

    “怎么了？”

    “老羊要结婚了。”

    秦救不说话了。

    王启河等了会儿见他没动静，脆抛了个更大的惊喜过去：“不仅是要结婚了，方晚还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