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了片刻后，宝宝突然咿咿呀呀地笑了一。

    杜予声捂着心脏踉跄了一：“草，我要被萌死了。”

    秦救也忍不住笑了，转了转婴儿车上的小玩逗宝宝玩，然后伸一手指放孩糯米团大的手心，小婴儿本能地攥，像一只温的戒指。

    秦救的笑容愈来愈，杜予声和他挤在一块，微微侧过脸，几乎要吻上秦救的额：“你想要个自己的孩吗？”

    秦救停顿了半响，说：“代不好。”对女孩不好、对孩不好、对他们更不好。

    “我知，”杜予声的声音难得轻的像一团棉絮，压在人的上闷闷的，“但是你想吗？”

    “你怎么了？”秦救的一边眉压了来，他看着杜予声，知闷闷的棉絮里还有话没说完。

    “没什么，”杜予声了气，“害，就是问一，老羊生孩了，我妈那边的一个表亲戚也添了个小的，我好几个中学同学也最近也发朋友圈说当爸爸当妈妈了，觉得最近生孩的人太多了，你妈妈也喜小孩的，我妈也是，小孩也可的，就问问你有没有这想法。”

    秦救把手心握了握，他太了解杜予声了，这人只要一张，就喜说一大段话。

    “想过。”秦救慢慢开。

    杜予声愣了一，眶有些泛涩，望向秦救的球也跟着隐隐作痛，他的伶牙和俐齿打磨着，吐不一个字来。

    “但没仔细想过，也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遇到你之前，”秦救接着说，将被孩握住的手指了来，扣住杜予声的手腕，“我现在，只很认真地想过，怎么和你好好在一起。”

    我不要一个完整的人生与家和婚姻，有些事是上天注定的，我不怨恨，我只激自己所拥有的。

    所以不是选择了叛逆和任，也不是没选择他们中的正常，我只是选择了你，仅此而已。

    毕竟后悔比压力真的疼太多太多了。

    “你没有让我失去任何东西，杜予声，我不骗你，是我选的你，与你无关。”

    “我你，我喜你，我喜和你|，养孩太麻烦了，我想和你肆无忌惮地一辈。”

    “次我妈来的时候，”秦救抱住杜予声的肩膀，捋了捋他脑后的尾，吻着他抑制绪而抿的角“带她吃九格吧，她吃得惯的。”

    树叶绿了又枯，秦救第二次看见台外的梧桐开始落叶的时候，祝心兰第二次拜访了他和杜予声的这间小屋。

    “这次没带什么东西来，”祝心兰摊开手，“不介意吧？”

    秦救笑着摇摇：“您就别客气了。”

    祝心兰从纸袋里抖两件一模一样的衣，不过是一黑一白，比颜相同更像是侣装。

    “你俩码差不多大，就随便穿了。”祝心兰把其中一件递给杜予声。

    杜予声接过：“谢谢阿姨。”

    “别叫阿姨了，”祝心兰看着他，“叫妈吧。”

    杜予声眨了眨，看了秦救。

    秦救只是倚着门，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