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地，香玉恭声答：“婢领命。”

    ――

    完颜康跟着顾夜溜溜哒哒地回去了楼外楼，刚一门，这小王爷就嚷着要沐浴要吃心。

    顾夜：……

    行吧，这小一也是该打理打理了。

    等到小王爷把自己回了原本的锦绣模样，便吊儿郎当靠在顾夜旁边，心满意足地咬着侍女备好的小心。

    “阿夜，你也太有福了吧。”

    顾夜一瞥，“怎么？”

    完颜康凑到顾夜面前，边沾着些许糖渣，凑近来看就尤为明显。

    不过显然，本人是丝毫没有发觉的。

    “阿夜，你家的丫鬟都是从哪里找的，一个赛一个好看诶。”

    完颜康说的是先前替他备的赵粉和送糕过来的姚黄，说真的，他贵为金国小王爷，金国王都去了不少次，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可偏偏没一个及得上刚刚看到的小伙伴家的丫。

    顾夜凉凉的看了他一，：“不是丫鬟，是侍女。”

    “有什么区别嘛？”完颜康盘着，嘴里又了一块糕。“你告诉我你家侍女都是从哪里买的，我也带几个这样的回去。”

    “到时候我的侍女都比完颜亮他们的丫鬟好看，气死他们。”

    顾夜啜了一茶，慢吞吞：“行啊，等哪天师父有空了，我拜托他给你剪几个来。”

    “剪？”

    完颜康扭，神迷茫，“什么剪几个？”

    “我没告诉你吗？”顾夜表微妙，“我家侍女都是师父剪的纸人啊。”

    “噗――”

    完颜康：“你没说！”

    “哦，那就是我忘了。”

    顾夜看时间差不多了，漫不经心收起茶，随回。

    “阿夜――”

    完颜康拖了语调，眉皱成一团，目光哀怨。捧着脸的小模样是让人一看就招架不住的可。

    顾夜不为所动，他四岁认识完颜康，就算之前全都是通过一面镜来往，现在才算正式见面，这小什么底细自己还不知？

    “行了，你现在吃了吃了，喝也喝了，跟我去我见师父吧。”

    “好嘞！”

    完颜康面上的哀怨一扫而光，将手中的心渣拍净，起麻溜地跟上顾夜。

    “阿夜阿夜，你师父真的跟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阿夜阿夜，你师父也是士吗？我听说捉妖的都是士诶。”

    “阿夜，我师父超凶的，你师父凶不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