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还带着未拭净的泪，眸光中却有几分不自然。

什么没什么，母妃只是觉得康儿这个化名起的很好，真的太好了。”

    “康、康儿，母妃有些累了，你先带着你的朋友去休息吧。”

    她抬手想要摸摸完颜康的，却发现他已经得比自己还了，半途便停了手。

    走过半晌，顾惜朝开：“我是知一些，但……并不能完全替你解答。”

    阿康向来亲缘浅，他对父母有很厚的，可他母亲一直这般模样，想也知阿康大分濡沫之都在完颜洪烈上。

    顾惜朝心里了然，怕是瞒不过去了。

    他们相多年，一看就知，完颜康现在只是勉克制住自己的绪而已。

    我在胡思想什么呢，康儿是我的儿，怎么会不回来了呢？

    看着完颜康离去的背影，她心里总有莫名的觉。

    包惜弱胡：“去吧。”

    完颜康定定地看了她一，最后：“那母妃好好休息，孩先退了。”

    完颜康停来，仰看着天空。

    明白归明白，可我这么多年来，又算什么呢？

    “我也想明白啦，母妃不是不在意我，只是她心里，总藏着一些比我，比父王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一想起完颜康先前在完颜洪烈面前的举止，他又犹豫了。

    似乎，这孩今日了这个门，往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

    “那就把你知的

    “那阿夜，你是不是知什么，关于……我母妃心里藏着的那些东西？”

    “阿夜，其实我心里有准备的。”完颜康笑容苦涩，“我只是没想到，原来我在母亲里，竟然还不如别人可信而已。”

    包惜弱摇摇，随即又想起了旧人，康儿都这么大了，也不知他在天上看到了没有。悲从中来，又伏案自泣起来。

    顾惜朝盯着完颜康，心想坏了，阿康不会怀疑了吧？要不等等就跟阿康坦白了吧？

    “母妃一直希望，你能个像你爹那样，义薄云天的大侠。”

    包惜弱连忙泪，绞着手帕笑着说。

    “阿夜，”他偏看向挚友，“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完颜康皱眉，“母妃，您怎么又忘了，父王又不是江湖人。”

    “康儿，是母妃误会你了。既然你没有过对不起别人的事，那真是太好了。”

    这句话平平淡淡，本没有什么意思，听在包惜弱和顾惜朝耳边，无疑是一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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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惜弱不敢与完颜康对视，她低，声音有些慌。

    顾惜朝在这里纠结，包惜弱也是心惊胆战。她实在无法想象完颜康知真相后的态度，康儿会不会恨他？他会怎么看铁哥？

    “阿康，你……”顾惜朝迟疑了一，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用安我了。”

    他在包惜弱面前，隐藏绪已经成了习惯，这习惯，近乎本能。

    且不提我也不知况不好说，单说阿康知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顾惜朝沉默了，完颜康也不追问他，只是安静地走在他旁边，两人慢慢拐了一个僻静的小园里。

    “当然不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顾惜朝跟着完颜康走来，他看了一完颜康毫无波澜的面容，心微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