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我有担心。”

    “我知了，等我来，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完颜洪烈是决计没想到，他一觉醒来，王妃走了，却是自己视若亲的孩送走的。

    而现在，这孩也要走了。

    “康儿，你为何要这样？！”

    “父王难真的不明白么？”

    杨康平静地看着完颜洪烈，这个人曾是他最濡慕的父亲，也是害郭杨两家家破人亡的凶手。

    完颜洪烈别过，躲开了杨康的神。

    “难，我这些年，对你不好么？我们一家人就这样过去不行吗？”

    “您对我很好，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妖已除，皇上也平安无事，凭您的能力，定能心想事成。”

    窗外依稀传来泠泠的琴声，杨康边勾一抹笑，像是洗尽了铅华。

    他撩开衣摆，对着完颜洪烈跪，拜了三拜。

    “父王，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您父王。”

    “孩儿此去，再无归期。”

    耳边琴声急促起来，如珠如玉，如诉如泣，像是在促着什么。

    “愿您此后，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以莫不增。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①。”

    完颜洪烈的神逐渐起来，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完颜康，茫然地了。

    杨康起，最后看了一完颜洪烈，而后毫不犹豫的转，大步离开了。

    琴声停了，而完颜洪烈没有阻止他。

    欧克得了消息，忙不迭地追来：

    “小王爷，你真要走？”

    杨康看了他一，：“我可不是什么小王爷。”

    “我听阿夜说了，谢谢你这些天的帮忙。”

    “我欠你一个人，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传信给楼外楼。”

    欧克了一气，“不用，你不欠我什么。”

    金衣少年摇了摇，转离开。

    “你去哪儿？”

    欧克看着少年人远去的背影，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轻快。

    欧克没有胆上去拉住他，只能大声喊。

    “我？”

    杨康笑了笑，没有回，只是挥了挥手朗声：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