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条路的尽, 是归墟。」

    “……我知了。”

    ——

    楼外风雪肆意, 顾惜朝端着一盆清走过曲折的回廊，一路用灵力温着送到了杨康的房。

    一路穿行, 楼外楼中寂静空，外面风雪加, 楼中纵然青瓦白墙不变, 啄檐牙仍在, 却是一儿人气也没有。

    息红泪和息珊接了藏剑贴，离开楼中除去了, 纵然世界晶已经恢复原样，当初跨界而来的妖仍有一些留在此方世界，加上本土世界本就有些心术不正的妖邪，还是要去解决的。而一直粘着息红泪的赫连，据说是前段日被他老爹十万火急回去了。尽他走的时候喊着红泪我一定会回来陪你的，人却是现在还没来。

    不过也不着急，赫连去了边关，息红泪倒是可以去找他。

    由此，留在楼外楼的便只有顾惜朝和几个纸人侍女。可侍女们不知为何，在李建成醒来后没多久，就自从化为了原形。

    顾惜朝探查了几张纸人后，发现它们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似乎只是因为灵力饱和而陷了沉眠。送去给师父看后，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他便把纸人们小心的收好。

    由此，整座楼外楼，只剩了顾惜朝、李建成和杨康。

    杨康榻前，金衣青年仍握着他的手腕，金灵光在白发少年周转，顾惜朝瞧着，恍惚间竟觉得两人有着惊人的相似。

    那两双同样闭上的桃，真的太像了。

    李建成察觉到顾惜朝的到来，却没有睁，只是将灵力控制得更为细致了些。渡夭的毒源已经被唐无乐清除，李建成便只需要负责解决散落的毒素。

    金的灵光游走在杨康，一一除了余毒。

    顾惜朝将一盆温放到旁边，杨康既然已经解毒，也就不需像之前那样担忧。他看着李建成的动作，只觉得自己对灵力的控制，还远远不够。

    李建成驱散最后的一丝余毒，又留了一团灵气在杨康滋养他的魂魄，这才收回了所有灵力。

    “好了。”

    李建成起，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转坐到了椅上，对顾惜朝:“毒已经清理净了，接来等他醒来就行。”

    “多谢师父！”

    顾惜朝欣喜，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得到确认，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他还是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你也要注意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