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她们救回，后来却不闻不问，灵珠怎么也想不明白，鸿钧闹的是哪。

    “这不是活来了？”

    鸿钧轻描淡写:“欠了因果，总要还。”

    “好吧，你总是有理。”灵珠摆摆手:“你对建成的上心程度，她们俩……该喊哥哥还是弟弟？”

    “自然是兄。”

    灵珠:“……”

    刚才还嫌弃俩姑娘，现在又承认了？

    呵呵。

    “可去见过他了？”鸿钧淡声。

    灵珠扶额:“她们自个儿去了，说要试一试建成的手。”

    鸿钧评价:“自讨苦吃。”

    就算李建成现在的实力不足他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也不是那两个不知天地厚的小姑娘能够企及的。

    灵珠:“你又知了？”

    鸿钧无言，灵珠忍着神魂间突然涌起的灼，冷哼了一声:“哦，我忘了，您可是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他转大步离开，发间的红绫飞扬起凌厉的弧度。

    “我去天池醒醒神。”灵珠步伐停顿了一，又说到:“我觉得的你也该去醒一醒。”

    莲华台空寂无声，唯有太真火燃烧的烈而又张扬。

    灵珠走后很久，鸿钧立在台前，整个影仿佛淬了千万年不化的冰雪，像是凝固了沉淀着无数纪元的悲伤。

    火焰中双剑的影像时隐时现，渐渐被熔炼成熟悉的廓，鸿钧清冷的面目在火光映照明灭不定。

    他低声:

    “若我无所不能，怎会护不住你们。”

    泠泠的声线在此方天地间回，却无一人倾听。

    鸿钧看了一火焰之中逐渐成型的双剑，转离开了莲华台。

    他要去见一个故友。

    鸿钧很久不曾见过他了，哪怕他们如今仅仅只有一殿之隔。

    若非千叶生的剑心在那位故友上，在昭明见过他之前，自己应该是决计不会再去看他的。

    鸿钧低低地叹了一气。

    李建成斜倚在树，咔几咬完碧果，浑然不觉外界已经因为女娲成圣而沸腾起来，也不曾察觉到不远，因为他和另一个……的关系，灵珠和祖又有了一番耐人寻味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