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去的吗？”

    “我没准备去，我只是在窗外问候我的导师。”亚兰轻声，“不过他现在已经休息了，所以我不能让你去打扰他。”

    也就是说他的导师就待在图书馆里，而夜晚的图书馆只有一个人……

    “你的导师是大地丰饶之神？”伊尔萨顿时明白过来。

    亚兰微笑，神温柔而明亮，令伊尔萨想起夜幕的碧湖面。

    谁能想到大地丰饶之神居然是亚兰的导师呢？看来今晚无论如何她都别想见到这位半神了，既然如此，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也没有意义，不如趁早去办另一件事。

    “好吧，那我等白天再来。”伊尔萨叹了气，对亚兰微微欠，算是行过礼了，“夜里冷，阁也请早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

    她重新恢复了客气疏离的态度，转便要离开。

    “等一。”亚兰忽然叫住她。

    又要什么？她还要去暗杀龙傲天呢，可不可以不要浪费她的时间呀？

    “我送你回去。”亚兰走到她的侧，温和却不容置疑地说。

    伊尔萨顿时僵住了：“这就不用了吧？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没事。”亚兰柔和地打断了她，“走吧。”

    伊尔萨在心底无奈地叹气。

    ——看来今晚是别想活了。

    *

    两人在夜中缓慢地走着。

    伊尔萨沉默不语，亚兰轻声打破这份寂静：“温，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伊尔萨心想你还有自知之明的。

    “被你看来啦？”她直率地反问。

    “因为你在刻意地和我保持距离。”亚兰转过脸，目光落到伊尔萨垂在侧的纤细手指上。

    他们之间自然地空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远远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两个同行的人。虽然从礼节方面来说，这段距离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亚兰的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也许是因为他见过伊尔萨幼年时的模样，很清楚她的真实格是怎样的。

    他为伊尔萨疏远他而到些许失落。

    伊尔萨也侧过脸，一向随意的表奇认真：“亚兰，我现在可不是小孩了。为一名女，我和你保持距离是应该的。”

    亚兰听到这句话形微顿，一不自在的绪和隐隐的窘迫在他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