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 “……你只会让我更加痛苦。”

    伊尔萨：“所以你就打算什么都不，任由自己变成丑陋的？”

    “不要用这语气跟我说话！”缪尔愤怒地提声音，伊尔萨甚至听他的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我现在唯一要的事就是折磨你，让你也受我的痛苦！”

    见他终于又恢复了那个愤怒疯狂的状态，伊尔萨反而松了一气。

    还好还好，看样还没有被完全侵蚀。

    她在心里悄悄问神念：“我可以暂时关掉自己的痛吗？”

    “可以，不过要耗费不少的神力。”

    “没关系，神力回再搞吧。”

    既然缪尔执意要他，那就让他好了。反正没有了痛，这化无异于一人偶，就算坏掉了也没关系，之后再重塑一个就好。

    重要的是，用一个化来挽救缪尔的黑化，值不值得。

    暗暗完决定后，伊尔萨一气。而后轻眨睛，纤密的睫在缪尔的手心轻轻扫过，“好，如果这样能够减轻你的痛苦。”

    “——那就动手吧。”

    她奇的温柔，安静地躺在缪尔的。缪尔似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顺从，一时间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不动手？”伊尔萨声音轻轻，“是还没有想好要怎么么？”

    “还是……你不敢？”

    “吾神……你还是这么傲慢。”

    缪尔发一声嗤笑。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敢以犯上的，他忽然倾压了来。不等伊尔萨好准备，两排尖锐的牙齿便轻轻咬上她的耳垂。

    天使的抵在伊尔萨的耳，温的气息在她的耳廓里打转。他缓缓开，独属于的利齿随着他说话的起伏在伊尔萨的耳垂上细细研磨。

    “我从很久以前就很想知，如果至神是可以被碰的，那她会觉到疼痛和愉悦么？”

    伊尔萨没有回答，安静得一如修院里遥不可及的白玉神像。

    一秒，缪尔便狠狠咬了去。

    伊尔萨呼一滞，好在除了心理作用外，现在的她本觉不到痛意。

    温黏稠的鲜血顺着雪白柔的耳垂慢慢，滴落到青翠的枝叶上。缪尔见伊尔萨没有任何反应，绿的眸又幽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