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萨，却又在视线及少女洁白匀称的锁骨之时，复又垂密的睫，重新单膝跪了去。

    “是。伊尔萨……大人。”

    清越平缓的声音诚恳又迟疑，仿佛这个名字是个不能碰的禁忌。

    *

    “所以你还会让亚兰带我回圣殿吗？”

    会晤结束后，伊尔萨漫不经心地询问席利乌斯。他们此时仍然于力隔绝的空间里，在外面那些人的想象中，伊尔萨应该仍然在封闭的考场接受考。

    席利乌斯恭顺地跟在她的后：“我立刻撤走亚兰，不让他打扰到您。”

    “不用，亚兰并没有打扰到我。”伊尔萨的神恬静，没有波澜的语调听不任何绪，“就让他继续留在我边吧。”

    没有信仰的骑士，说不定会比任何信徒都要安全可靠。

    “……让他继续留在您的边？”席利乌斯的回应慢了一拍。

    伊尔萨：“他是位很优秀的骑士，我很喜他。”

    后人陷了短暂的沉默。伊尔萨这才察觉到席利乌斯似乎有些隐隐的不愿，她“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当然，如果圣殿更需要他的话，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不，亚兰本就是为您准备的。”席利乌斯轻声说，“亚兰的剑术极，能够对付绝大分的。有他在您的边替我保护您，我也会放心很多。”

    伊尔萨：“谢谢你，席利乌斯。”

    虽然是好话，但是听着又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伊尔萨暗暗琢磨了一会，实在是没琢磨什么不对的地方，索作罢。她估算了现在的时间，抬眸看了不存在的茫茫前方。

    那里正是她来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了。再待去，只怕外面的人会有所怀疑。”

    席利乌斯立刻说：“冕……伊尔萨大人，您要走了吗？我可以跟着您。”

    “不用，你还要负责圣殿和教廷那边的诸多事宜，更何况，一位半神跟在一个学生后面，这让民们看到了，你要怎么解释？”

    伊尔萨笑了笑，“我的边有使徒，你不用担心。”

    “……是，伊尔萨大人。”席利乌斯顿了一，而后顺从地回答。他的神平静，声音里却有一些不易察觉的失落。

    “那我就先去了。”伊尔萨正要离开，忽然想起外面死而复生的格，又停脚步。

    “对了，有件事我想和你好好商讨一。你可以找个合适的时间，让我们单独见一面吗？”

    席利乌斯低眉敛目：“只要您安排，我的任何时间都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