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的上任女神够大气, 没有和她计较，不然就凭她当面说人家坏话这一，就可以让女神重新考量伊尔萨是否合适担任她的继任者了。

    对不起，康斯坦汀，我不是故意把你说没的！大度如你，一定是可以理解我的吧？

    “你是这样想的？”缪尔奇怪地看着她。

    “没有人帮你？”听到这里，缪尔疑惑地微微歪。那双如宝石般通透的翠绿眸少了几分霾，看上去就像是一碧如洗的湖面，“你没有使徒吗？”

    他虔诚地单膝跪，大的洁白双翼低伏，晶莹细碎的微光从他的羽翼间轻盈洒落，无声落在伊尔萨的足尖上。

    她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缪尔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着，微微形成温柔的弧度。

    也许是伊尔萨的态度太过乎缪尔的意料，他一直低落的绪终于有了一波澜。

    “呃……”伊尔萨转了珠，顺势瞎编去，“对呀，一个使徒都没有！有的时候我想商量事都找不到人，夜里赶路也没有人陪……”

    “未来的女神, 要比现在的女神辛苦吗？”

    “你看, 女神也没有惩罚你, 她都走了，现在你相信我说的了吧？”伊尔萨踮起脚，摸摸天使的，像抚一只受伤的大狗。

便和裂一起消失了。

    “所以，缪尔。你愿意成为我的使徒吗？”

    伊尔萨说着说着就停了来。她也安静地看着缪尔，碧蓝通透的瞳里星光闪闪，夜空的光仿佛都蕴藏到了这双动人的眸里。

    *

    伊尔萨松了气。

    伊尔萨回到了安静的宿舍里。

    也许有什么已经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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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想到神念的本居然会是这么严肃的形象……那她是怎么变成后来的吐槽役的？难是被她成那样的？？

    “当然。如果可以选的话, 我也不想当女神啊。”她无奈地叹一气, “当女神可比我想象的要辛苦多了。”

    “我愿意。”

    伊尔萨越想越觉得万事不可测，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别再遇到这位双面女神了, 然后转过, 重新回到缪尔的边。

    这次时间回溯的时间极久，前后跨度大约有一个月。但伊尔萨看了现在的时间，发现距离她发动

    伊尔萨将手负在背后, 轻松地说：“不是使徒不好吗？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受女神的束, 想想就开心。”

    他想，无论是现在，还是遥远的未来。

    第40章

    伊尔萨用力，愤慨地说：“辛苦, 简直辛苦太多了！你看刚才那位, 平时也不用来人间走访, 有什么事安排给你就行了。可我就没这待遇了, 我不但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还要提防别人杀我，更可恶的是，边连个帮我的人都没有……”

    “可我再也不是女神的使徒了，对吗？”缪尔垂着，宽大洁白的翅膀微微耸来, 看上去心灰意冷。

    她终于提这个问题，而缪尔只能看到她玫瑰似的双轻轻翕动。

    缪尔正在安静地等她。

    伊尔萨注意到他的言辞与之间不同了。他不再称呼这个时空的至神为“吾神”，而只是平淡地称呼她为“女神”。

    他的目光都会永远追随这个少女，再也无法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