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己在嘛……

    席利乌斯微微讶异：“那么重要的时刻，我是不会记错的。那的确是我第一次见到您……”

    “？？？”伊尔萨有懵，“那你成为太光辉之神的那一天呢？那个时候才是你和女……我的初遇吧？”

    她还是不太习惯将上一任女神与自己划等号，虽然在他们的里，她们一直都是同一个存在。

    然而，席利乌斯听了她的话，居然微微一怔。

    仿佛伊尔萨的提问有些突然，他的脸上了几分意料之外的失措。这份失措与怔然随即转化为懊悔而自责，他立刻单膝跪，伊尔萨甚至能够觉到他有些不易察觉的张。

    “抱歉，伊尔萨大人。我以为您是指与现在的您初次相见，所以不自禁就……”

    伊尔萨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就是说，席利乌斯对那日在学院图书馆里与她见面的记忆印象刻，所以才会在提到初见时意识地回忆起那天的细枝末节。

    不对啊，如果他真的对女神抱有切的，那他应该像尤里安那样，牢记成神之日的过程才对，怎么还直接过那时的记忆了呢？

    而且他现在这竭力掩饰的慌张也很真实，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伊尔萨的眷属，仅凭伊尔萨很难看他的异常。

    那么……席利乌斯真正在意的人……其实是她？

    伊尔萨不敢确定这个模糊的推断。她定定地看着席利乌斯，突然提了一个近乎大胆的问题。

    “席利乌斯。如果我不是女神，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看待我吗？”

    席利乌斯一时之间怔住了。

    伊尔萨的面容笼在微微摇晃的影中，她的眸转，睫纤，缀着烛光，得令人心旌摇曳。

    席利乌斯的睫略微颤了颤，低低的嗓音有说不的温柔与谨慎。

    “您就是您。无论您是谁，我都会像此刻一样注视着您，永恒不变。”

    伊尔萨的心底泛起一阵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略微失神地看着席利乌斯，与他视线缠，一时竟然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需要清醒。

    她需要尽快地清醒过来。

    于是她悄悄开启了神识海，试探了席利乌斯的神力。

    仍然是雾蒙蒙的，无法观测的一片。

    即使在这时候，席利乌斯仍然对她保持警惕吗？

    伊尔萨眸微转，忽然柔柔地笑了。